回過神來,衛燃重新開始演奏這支曲子,腳邊的那隻哈巴狗,也乖巧的蹲坐下來,挺著小胸脯仰頭看著衛燃。
片刻之後,這一首曲子彈完,衛燃卻並沒有停下來,反而順手又彈出了另一首似乎是在剛剛學會的曲子——南風暢,那是一首寓意豐收安寧的曲子
付出那麽多,犧牲那麽多,總算是得償所願了吧.
衛燃看著遠處夜空中炸開的煙花長長的籲了口氣,多少算是放下了一些心結,揮手收了琴盒帶著狗子鑽進了車子,慢騰騰的調頭又開回了村子裏。
就和往年一樣,這個新年依舊因為有“老外”來做客所以顯得格外的熱鬧。
從初一到初六,衛燃陪著姑娘們在姥姥家好好過了一把該溜子的癮,在成功的饞哭了好幾個同齡的光棍兒之後,心滿意足的帶著穗穗等人踏上了開往長安的高鐵。
“等過了十五,我打算去趟蛙省。”即將到站的高鐵上,衛燃突兀的說道。
聞言,坐在旁邊的穗穗愣了愣,掀開蒸汽眼罩看著衛燃不解的問道,“去那兒幹嘛?”
“玩兒唄,你去不去?”衛燃笑著開出他的籌碼,“就咱倆,誰都不帶著。”
這話剛一說完,穗穗便立刻眼前一亮,想都不想的點點頭,“去!幹嘛不去!我這就聯”
“初二的時候我就和我媽說過了”衛燃擺擺手,“放心吧,已經幫咱們辦通行證了。”
“不對,你這次去是有事兒吧?”穗穗立刻意識到了什麽。
“怎麽這麽問?”衛燃好奇的問道。
“我再不了解你”穗穗哼了一聲,“要是沒正事兒,你才不會去那兒呢。”
“所以你不跟著去了?”衛燃將皮球又踢了回來。
“去,幹嘛不去!”穗穗再次表明了態度,可緊跟著,卻又忍不住再一次的問道,“真的隻是去玩兒?”
“可不”衛燃格外理所當然的答道。
可實際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有正事兒,他隻是不甘心,隻是想去看一眼,哪怕偷偷的看一眼,哪怕或許根本看不到想看到的人。
甚至為此,早在大年初一的時候,他便已經通過在紅旗林場學到的那些知識,通過網絡搜索確定了長命藥局所在的位置。
在他近乎煎熬的等待中,一行人在長安好好的吃喝玩樂了幾天,直等到正月十四這天,這才再次登上了回京的高鐵。
在姥姥家過完了正月十五的元宵節,心滿意足的蔻蔻帶著她的女管家坦圖在眾人的送別中登上了飛往法國的航班,如去年一般長胖了一小圈的卡堅卡姐妹,也帶著同樣長胖了一圈的陸欣妲登上了飛往喀山的航班。
直等到這兩撥人都消失在視野之中,衛燃和穗穗倆人,這才走進了飛往蛙省的航班登機口。
經曆了略顯漫長的飛行,當航班降落之後,南方溫熱濕潤的氣候也在短短時間之內吹散了二人身上攜帶著的來自大陸北方的寒意。
“接下來去哪?”穗穗給自己戴上太陽眼鏡的同時問道。
“先去酒店吧”衛燃任由對方挽住自己的胳膊,拉著行李離開了鬆珊機場。
雖然不想這麽說,但衛燃和穗穗卻都已經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出了想說出來的意思,即便苔北這樣的大城市,略顯狹窄的街道,略顯擁擠的交通,以及相對更加常見的低矮建築,都讓他們有種時光倒流的錯覺。
當然,他們也不得不承認,這裏也確實有好的一麵,至少沿途看到的各種美食足夠的吸引人,而且至少他們遇到的出租車司機也足夠的熱情和好客以及好奇。
“那個生煎包看著好像很好吃,等下去嚐嚐怎麽樣?”穗穗趁著等待紅燈的功夫,指著路邊的一家店鋪朝衛燃問道。
“他家的超難吃的”
開車的那位司機都不等衛燃開口,便近乎下意識的接過了話茬,艱難的用台式普通話建議道,“超貴超鹹的,而且店主全身綠到biubiu冒光,建議你們去對麵那家啦,便宜大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