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夫人一怔,隨即笑得陰險至極,高聲喊道:“她醒了!”
瞬間,破敗的門邊出現了一群身著黑衣鑲奇特繡紋的人,奇怪的發型、奇特的發飾、令人不安的眼神……沈芩幾乎可以肯定,這些就是李二狗形容過的主持活祭的人。
一個幹巴巴的小老頭兒,滿臉深重的皺紋,仿佛承擔了世間所有的愁苦,眼神卻比猛獸更凶狠。
“……”沈芩沉默又淡然,先開口就輸了氣勢,對峙第一要點。
“果然是你,”小老頭兒繞著沈芩轉了幾圈,“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她可以當祭品!”國公夫人撕了平日溫婉的假麵,毫不掩飾眼神中的怨毒,可是她的憤怒和氣場,卻對沈芩沒有半點影響,不由地更加憤怒。
小老頭兒的皺眉更多了:“沈石鬆在大澤河與我們作對,害我們死了好些兄弟,丟了多少金銀,我們要她的命,父債女償天經地義。不知……國公夫人……”
國公夫人的喉嚨發出了奇怪的聲響:“我家?!我家和沈家有不共戴天之仇!”
沈芩傻眼,明明是雷夫人接濟國公府,還不共戴天之仇?夫人的腦子正常嗎?
“沈石鬆害死了我家安國公!”國公夫人突然淚流滿麵,如果眼神是實物,沈芩大概已經被淩遲三千萬了。
“胡說!”小老頭兒指責。
“安國公病了,太醫們束手無策,我放下國公夫人的麵子,去沈記藥鋪求醫,可是你知道嗎?他們讓我排隊!”
“我堂堂國公夫人,低聲下氣地去求醫,已經是給了沈家天大的麵子,他們竟然讓我排隊?!!!真是豈有此理!”
“沈石鬆說,要先診治他危重病人!我堂堂二品誥命夫人,他讓我在一邊等著!”國公夫人怒火中燒,伸手扇沈芩兩記耳光。
沈芩被捆得像粽子似的,除了挨打挨罵,還真是什麽事都做不了!更別提反抗了!不,這國公夫人的精神狀態很不穩定,也許可以刺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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