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箭嘿嘿幹笑,撓了撓頭,“不止我一個。”
轟!更響的一聲,尋寶齋白胡子老頭掌櫃的,厭世韓王,聲勢更大地進來:“聽壁角怎麽了?該聽就要聽,不然老夫怎麽知道,南疆之物可以種在永安?”
沈芩、鍾雲疏和了塵三個人,不約而同地捂臉,聽壁角還這麽理直氣壯,大年初一的,也不嫌丟人!
“沈家丫頭,你說說看,永安城哪些地方可以種?”韓王總算沒忘記把花窗關上,“怎麽找?”
“殿下,我連自己的東西都經常找不到。”沈芩一臉無辜,這不是她的強項。
“鍾家小子,你說!”韓王的威壓比陛下還大,而且透著肅殺。
鍾雲疏想了想:“其一,找個能看到永安城全貌的高處,等積雪融化看遍屋頂,凡在屋頂上開窗、鋪草或氈布的,都很可疑。”
“其二,寒冬日夜燒炭不停,花銷極大,可以查問永安城的幾家供炭店鋪,以及賣炭走卒。”
“其三,在永安城街市種這些,太過引人注目,必是偏僻寬廣之地,又因為種植不易,必定有人日夜巡視。符合這些,查起來並不難。”
“好!”韓王一拍大腿,“此事交給老夫來辦!”
鍾雲疏一拱手:“殿下,您這幾年暗中調查何事?為何如此在意南疆草藥?”
韓王一臉不屑:“老夫的事,哪輪得到你這小子來過問?!你好大膽子!”
“沈家丫頭,過來,給老夫把個脈。”
“啊?”沈芩活脫脫就是大過年被拽出來表演節目的苦命孩子,一臉懵:“殿下,您聲如洪鍾,身輕如燕,脾氣火暴,不用把脈就知道您身體非常好。”
韓王滿臉不高興:“讓你過來就過來,沈石鬆也不敢像你這麽拿喬!”
沈芩嘴角一抽抽,行,官大一級壓死人,殿下官大了無數級:“了塵大師,這裏有能躺下的床榻嗎?殿下方才太過激動,需要靜心平躺一刻鍾,把脈才準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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