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診不知道,一診出來,沈芩都驚呆了,最怕螞蟥的自己,竟然又遇到了螞蟥附著鼻腔的病例,在拿鼻腔鏡確診了第五例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也太多了吧!
緊跟在一旁的趙箭都傻眼了,你們村全是螞蟥的話差點脫口而出,話在嘴裏轉了一圈總算咽了下去,對趙全說:“大兄弟,你們村子在哪兒啊?”
趙全這高壯的漢子嚇得腿都軟了:“俺們祖祖輩輩都在這兒,以前沒有啊。”
“離這兒遠嗎?”沈芩擰著眉頭半晌,覺得長痛不如短痛,決定實地考察。不然,這病人源源不斷地來,早晚把她給嚇死。
“俺們那地方叫鎖金村,”趙全不知道為什麽這樣問,隨手一指,“就那個山頭上。”
沈芩順著趙全的指向瞥了一眼,心情不一般地複雜,隔山跑死牛,這還不遠?!
“來,鄉親們來看一下孩子的示範。”沈芩和趙箭用趙全的兒子作示範,把鼻腔取異物的步驟,詳細準確地重複了一遍。
孩子都能做到,大人們覺得自己肯定沒問題。
於是,錢記藥鋪門前,了塵和僧醫們敲敲打打地翻修擴建,沈芩和趙箭一起給鎖金村的村民們取鼻腔異物,白楊和陳娘在院子裏洗涮切燒。
就這樣從一大早忙到中午,稍作休息,又忙到晚上。
趙全領著村民回去,留下空地上一堆的山貨。
陳娘和白楊把這些東西都擱進庫房,好好收著。
夕陽西下,沈芩從處理完最後一例鼻腔異物以後,就坐在大石頭旁,任由自己放空發呆。
趙箭有些擔心:“錢公子,您還好嗎?”
他不是不知道郎中會累,但是他第一次知道,看診一整日,郎中要說那麽多話、彎腰低頭擰著脖子那麽長時間,更可怕的是精神緊張,緊繃得簡直難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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