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芩戳完徐然,在記事本上寫下“燕子巷東南尾鏡糕鋪”,習慣性下劃線,又順手加了一個?
“你之前安慰她們時,不同樣心有愧疚?”徐然不動聲色地戳穿她,又坦然迎接她略帶憤怒的眼神。
“你偷聽?!”沈芩臉色一僵,能不能做個有節操的怪物?
“耳力太好,我也不願意,”徐然沒有半點不好意思,還順便岔開了話題,指尖點著問號,“這是什麽?”
“記號,提醒多加思考。”沈芩回答完,迅速收拾好滿桌的紙頁,裝進背包,打算回自己屋裏繼續寫。
“你覺得鏡糕與怪兒會不會有聯係?”徐然問。
“應該不是。”沈芩有原主排隊買鏡糕的記憶,鏡糕是糯米粉加入紅白糖、各色果脯蒸製而成,蒸汽溫度很高,幾乎所有的生物毒都不耐高溫。
南疆的動植物也不例外。
“阿力紮說過,是她們撞見了燕子巷廟會的事情,”沈芩記著他咆哮而出的每一句話,“當時發生了什麽事情,而不是去過什麽店鋪。”
“三年前燕子巷廟會發生了什麽事情,你知道嗎?”
徐然想了又想,最後才搖頭:“我那時備考,基本不出門。你呢?”
沈芩眨巴眨巴眼睛:“我染上了風寒,天天喝藥,時時躺平,也沒出門。”原主的日常就是看醫書、看病人、治療……枯燥乏味得很。
“太慘了……”一個背書背得天昏地暗,一個喝藥喝到懷疑人生,都過得是個什麽年……兩人忽然生出一點同命相憐的感覺。
“趙兒!”沈芩衝著屋頂輕喚一聲。
趙箭從窗外倒掛下來,雙手環胸,臉繃得很緊:“公子,時候不早了,趕緊歇息去。”
“問一下,三年前的燕子巷廟會發生了什麽不尋常的事情嗎?按大理寺的慣例,捕快們必定要在廟會巡邏。”沈芩把希望寄托在趙箭身上。
趙箭撓了撓頭:“三年前?我休年假陪恩師喝酒,醉了好幾日,沒去廟會。要不,再問問小鬼?”
“小鬼?”沈芩又輕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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