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回來的韓王結結實實挨了一頓狠揍,被扔進籠子,籠子高高掛在森林的一塊空地上。
南疆雨林裏悶熱潮濕,不遠處有野獸咆哮的聲音,近處有幾條粗細不等的蛇,纏繞在籠子邊緣,吐著信子,豎瞳蛇眼盯著他。
最讓他困擾的是,周圍連個人影都沒有,看著烈日當空、感受著灼饒熱浪,估計自己會被活活曬死在這裏。
如果不死,隻能等著被殺或者被刑訊,再或者被識破身份,按照“擒賊先擒王”的定律,會被拉到兩軍陣前當眾梟了首級。
到時主帥一死,大鄴軍士不知道會是什麽樣兒,有一點可以肯定,大鄴會兵敗如山倒,之前收複的城鎮又會被南疆占櫻
這樣一想,韓王覺得自己不能死,不到最後一刻絕對不能放棄。
那種情境下,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是韓王骨子裏刻的傲氣和倔強,以及臨危不亂的特質,在這個時候發揮了作用。
籠子裏的他既沒有求饒,也沒有失控,隻是靜靜地坐著,從大鄴韓王到籠中囚,隻用了十個時辰,能不能回去,會不會死,各種各樣的念頭在腦海裏揮之不去。
保存體力,韓王疲憊至極地告訴自己,顧不上籠外的斑瀾的蛇類,睡上一覺醒來,四周還是沒人,蛇還在。就隨手拽了一片樹葉,想著新婚還不到三個月的王妃,擱在唇邊吹起了大鄴的童謠,一首又一首。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沒有吃的,沒關係;渴了,籠子的金屬橫杆上滴滴落落的水珠潤個喉沒問題。
就在韓王張大嘴巴,等著頭頂的水珠掉下來的時候,一個淺綠的身影走過來,遮住了熾烈的陽光,給他帶來一絲清涼。
“有人你是韓王。”阿吉娜饒有興致地看著籠子裏的男人。
韓王苦笑一下,繼續張大嘴巴等水,感覺自己像隻被揍得五顏六色的大蛤蟆,還慘遭圍觀。
三十秒不到,一隊南疆勇士衝過來,將阿吉娜恭敬請走,他被拖出籠子挨了一頓毒打,又塞回籠子。
遍體鱗贍韓王蜷縮在籠子裏,進氣少出氣多,刺眼的陽光讓他視線時而清晰時而模糊,周遭的響動像隔著一層看不見的屏障,聲音越來越,最後人事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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