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箭打趣道:“錢公子,我替你吧,你不要,嚇到了吧?”
沈芩這才從震驚中回神,再撞上徐然的視線,忽然覺得自己剛才是不是露出了破綻?徐大怪物會不會看出什麽來?
“五十兩在鎖金村,”徐然沒有半點遲疑,“一手交畫,一手交龍血石,你不吃虧。”
“山洞裏?”沈芩一想起那個狹窄逼仄的山道,就不太舒服。
“不是,”徐然邊走邊,“覬覦龍血石的不少,就連村民都要防備,就不在這裏了。”
“哦。”沈芩有一塊石頭就覺得很夠了,完全沒有要更多的打算,不知怎麽的,忽然就想到了鎖金村那個蟲蟻遍布的山坡,立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走著走著,又想到了鎖金村那些鼻腔內異物的村民,渾身更加不舒服了。
徐然大怪物會不會把龍血石藏在那種地方?
不亂想了,先把手裏的事情處理完再。
於是,沈芩在中間,趙箭斷後,白鹿顛顛地跟著,時不時想撞開趙箭,好隨時粘著她。
三人一鹿離藥鋪還有些距離,就見韓王坐在藥鋪門前的台階上,眺望遠方,好吧,這裏還有一樁超級大事呢。
走進藥鋪,沈芩和徐然分坐兩邊,不聲不響地看著繼續發呆的韓王。
好一會兒,韓王才回到屋子裏,看著沈芩和徐然,眼神很是複雜:“本王率領南征軍收複失地、大敗南疆部落聯盟,騎著戰馬回到永安城時……”
“王妃從城樓上跑下來,和夾道歡迎的百姓們一起,湧出城門。”
“將士們抱著自家的親人,我攬著王妃,看著垂頭喪氣的南疆使者,再看著載著阿吉娜的馬車……那一刻,本王告訴自己,不後悔!”
“這世上沒有比戰爭更殘酷的事情,為了獲勝,總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本王回到永安以後,每晚都會做南疆的惡夢,被囚禁挨打,看著南疆百姓被打被殺……那時候本王就知道,這輩子再也打不了仗了。”
“於是,就向陛下告老,陛下不準,本王就自掛王印帥印,帶著一家老離開了永安城,去其他地方過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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