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何必騙你?”鍾雲疏淡淡開口,“隻是後來草原部落大集結,要儲存軍糧,就大肆捕獵做成肉幹,鹿皮可以做靴子,白鹿的數量急劇減少……”
“……”沈芩沒想到故事的結尾這樣悲傷,“你們族人實在看不過去,才下山參戰的嗎?”
“此事……”鍾雲疏眸光深沉,猶豫片刻,“來話長,以後有機會再細。”
“行吧,”沈芩摸了摸鹿頭,“你也要乖乖的,別亂跑,萬一被獵人發現了,以你這個笨樣兒,多半會被抓走。”
白鹿靜靜地站著,像是把話聽進去了。
忽然,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韓王護衛隊,向綏城方向,未找到。”
沈芩和鍾雲疏肩並肩站著,望著整齊劃一的護衛,異口同聲:“有勞了。”
“不敢當。”護衛們整齊行禮,回到房舍裏。
又過了半個時辰,陳娘和陳虎滿頭大汗地回來:“鍾大人,鎖金村那邊沒櫻”
沈芩來到藥鋪以後,用最快的速度把附近的地理環境記得一清二楚,綏城在東,鎖金村在西,現在隻剩上山晨跑的那條線路了。
過了兩刻鍾,趙箭背著箭囊和白楊一起大步走進來,不見徐然蹤影:“鍾大人,錢公子,晨跑路線都找遍了,沒人。”
鍾雲疏沉默片刻,問:“韓王殿下去哪兒了?”
一名護衛跑過來:“回鍾大饒話,殿下帶著護衛騎馬向綏城追了,再追一個時辰的路,還是沒有的話就回來。”
趙箭從箭囊裏取出一份輿圖,攤開在前廳的矮幾上,和鍾雲疏兩人這裏那裏一指,確認再也沒有其他路線可追可查,兩饒臉色都嚴峻得可以。
陳娘心裏很不是滋味兒:“我早晨就不該讓她們出去!”
趙箭拍了拍陳娘的肩膀:“別什麽事都往自己身上攬。”
徐然湊到鍾雲疏身旁,輕聲細語地了幾句,就氣喘籲籲地回房休息了。
白楊自被教導蹤跡追尋,隻為了能發現設伏的人事物,對追蹤這件事情很是擅長:“上山的路上一直有三饒腳印,但是到山澗處就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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