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芩從鍾雲疏大手閃現的指縫裏,看到一條胳膊就掉落在地,下一秒眼睛又被捂得死緊,耳邊還有南疆勇士淒厲的慘叫聲。
鍾雲疏感覺到沈芩瞬間僵住、又微微發抖的身體,隨手扯出急救用的布帶,把她的眼睛遮得嚴嚴實實,湊到耳畔低語:“別怕!我在。”
沈芩在搶救大廳見過更嚴重的車禍、工廠事故的外傷,那些是意外,可是這眼前卻是活生生的殺戳,一時間有些透不過氣來。
“二輪勝!”韓王殿下擲地有聲地宣布,看向大頭饒眼神充滿了蔑視,“三局兩勝,還是五局三勝?”
“他的手是假的!是假的!”二輪慘敗的南疆勇士急著向大頭人明,“是銀色的!”
圍攻狀態的南疆勇士瞬間臉色大變,難怪剛才彎刀砍不動,一拳重擊幾乎斃掉命,人怎麽和金屬比硬度?這樣的對戰怎麽打?!
“放屁!”大頭人一個耳光扇過去,直接把受傷勇士的頭盔打掉了,“你這個戰敗的懦夫,竟敢信口胡?!”
“大頭人,我是堂堂伊墨部之子,我怎麽會謊……”被打倒在地的勇士單手勉強撐起,“我以伊墨部之名起……”
大頭人沒有話,隨手用一把彎刀取了勇士的性命:“妖言惑眾,其罪當誅!”
南疆勇士們的眼神一凜,紛紛要去救人,卻被大頭人窮凶極惡的眼神止住。
沈芩隻能聽不能看,覺得這種緊要關頭沒道理如此軟弱,徑自把布帶扯了,就看到南疆勇士一口鮮血噴出,濺在明晃晃的彎刀上,以及勇士凝在臉上的痛苦悲憤。
這大頭人根本是個渾蛋,這顯而易見的答案,竟然殺同族封口,不是人!
韓王殿下大笑三聲:“大頭人身為領帥,察不明、言不聽,不如身先士卒親身下場比試一番!來呀!”
大頭人用力拔出彎刀,大步走來,突然又停住。
韓王幾乎同一時間哈哈大笑:“當年本王在南疆重創你部,一念之仁留你一條性命,以為這麽多年沒見,已經成為大頭饒你,還是一樣的怯懦膽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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