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車內一片寂靜,趙全和佘女惡狠狠地瞪著大頭人,破皮手腕的疼,遠不及對他的憤怒和恨意。這樣的人,竟然是身居高位,根本沒有理可言。
大頭人被他倆瞪得莫名心虛,沒錯,他就是這樣想的,卻萬萬沒想到被鍾雲疏當麵拆穿,這時候不管他承認或不承認,他們都不會相信他,多無益。
趙全和佘女瞪累了,再怎麽意難平也無濟於事,隻能默默地喝著清水吃幹糧,再也沒有半點逃跑的念頭。
不論他倆被抓前有多能幹,但是現在對南疆而言,他們就是叛國之徒,完全符合“逃進大澤河也洗不清”的大鄴老話。
難道以後就這樣做階下囚?
不,他們是南疆的精銳,絕對不能如此無能!
可是拚盡全力逃回去,就會落入鍾雲疏預設的局麵,南疆會不會信任他們,會信任到什麽地步?
就連佘女都不確定,羽蛇神教教眾再次看到她,是否仍然會認她這個佘女。
一時間,他們像滔巨浪裏一葉扁舟,身不由己地承受巨濫肆虐,卻無能為力。
……
其實,鍾雲疏進囚車,沈芩在車外偷聽。
不得不承認,鍾雲疏擅長攻心,三兩句話,就把這三人聯手逃跑的可能性降為零,這招真是又狠又辣。
等鍾雲疏走出來,沈芩立刻顛顛地跟在後麵,輕聲問:“你怎麽想到要演這一出的?”
“覺得我心狠手辣?”鍾雲疏狀似隨意地問,其實忐忑的心幾乎要衝出嗓子眼。
沈芩搖頭,她又不是傻白甜,才會覺得對待敵人應該像春風般溫暖,這是再明顯不過的開戰前探查,直接決定是否會開戰。
“鍾大人,我一直認為,對敵人仁慈,就是對友人殘忍。您隨便怎麽做,我都支持你。”
鍾雲疏真的怔住了,平日裏救人,沈芩跑得比誰都快;今他這樣使離間計,她竟然全力支持,沒有半點虛偽的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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