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雲疏擰了眉心,阿汶達所的情形,和雷鳴在信中所的完全相同,一時間隱忍的怒火和殺意稍減了一些。
阿汶達與鍾雲疏對視片刻:“那日我無意間聽他們要對雷尚書下手,正好那是自由日,我就改扮成仆人混進去。”
“好不容易找到雷尚書時,他已經喝了毒酒,而且中的不是低毒,除了突然失明之外,還有全身中毒的症狀,我沒有特效解毒藥,隻能按他的要求去隱密的地方。”
白楊再次打斷:“胡!我明明看到你扶著雷尚書走近巷的!”
阿汶達打量了一下白楊,很無奈:“你能不能聽我完?”
“巷裏,雷尚書給我了一封信,讓我轉交給鍾大人,就把我推走了,”阿汶達麵對三人熾熱的視線,“我常常身不由己,就藏起來了,沒有隨身攜帶。”
“我憑什麽相信你?”鍾雲疏問。
阿汶達不知道是因為與沈芩相認,所以絲毫不覺得緊張,還是因為其他,回答得極為淡定:“鍾大人,我可以告訴你當晚發生的一牽”
然後他花了一刻鍾,把雷尚書遇害那晚的時間和關鍵點,得清清楚楚。
鍾雲疏邊聽邊回憶沈苣毒酒記錄,發現很多細節竟然都對得上,被水泡過的屍體,那些中毒和流血的的外觀,都會被泡得很幹淨。
白楊仍然對阿汶達充滿敵意,但是有鍾雲疏和沈芩在,還輪不到他接二連三地發威,隻能悶哼一聲。
阿汶達又笑了:“鍾大人,如果我想趕盡殺決,去年就動手了。”
“去年?”沈芩一怔。
阿汶達擠了擠眼睛,“永安地震那次,我在掖庭女監偷摸救治你們倆,手藝還不錯吧?我怕你們落下什麽病根,還從密道裏偷偷觀察過,差點被你們發現。”
沈芩今受的驚嚇實在太多,以為整個人都麻木了,可是被他這樣一,還是受到了驚濤駭浪般的驚嚇:“文隊是你!”
鍾雲疏怔住了,當時他還派灑查過,掖庭內外搜了好幾遍,實在遍尋不著,不得已才請同樣是病饒沈芩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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