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蘸水……”沈芩聽著怪怪的,“是什麽?”
阿汶達苦著一張臉:“不知道怎麽熬出來的醬,也不知道哪兒采的野菜切切碎,再加點野果,蘸一蘸就往嘴裏塞。”
“……”沈芩皺著眉頭離他遠了一點。
“錢師弟,你這是什麽表情?”阿汶達明顯覺得自己被區別對待了,“我還是不是你敬愛的文師兄了?”
沈芩上下打量完畢,皺著眉頭問:“你到底吃了多少半生不熟的東西啊?會不會得寄生蟲病?”
阿汶達的臉更苦了:“我太難了。”
事實上,在南疆他堅持隻吃熟食,把自己餓瘦了許多;好不容易到了大鄴,以為可以好好吃飯了,沒想到還是被運來運去,吃的還是南疆神棍們做的那些東西。
一想起來就淚流滿麵。
沈芩看了一下時間,決定給自己十五分鍾放鬆:“文師兄,南疆有昆蟲宴嗎?你吃過嗎?味道怎麽樣?”
“……”阿汶達咬牙切齒,最後抵不住沈苣視線,無奈地點零頭。
往事不要再提。
“哇,佩服佩服!”沈芩雙手抱拳,向他恭敬行了個禮,“真正的勇士,果然敢去麵對慘淡的人生……”
“錢師弟,知道什麽叫適可而止嗎?”
“不知道,”沈芩雙手托腮,忽閃著大眼睛,假裝自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唄,一日三餐都有些什麽?老人孩子的飲食有什麽差別?”
阿汶達想了想:“早晨是一個野菜坨坨加蘸水,午飯是芭蕉葉燜米加些碎肉野菜什麽的,晚飯就是把早午兩餐的食材加在一起,再煮個辣湯。”
“孕婦也這麽吃嗎?”沈芩聽得忍不住皺眉頭。
“孕婦一樣吃,不僅吃得一樣,重活累活都要幹,”阿汶達深深歎了一口氣,暗自慶幸,逃出來真是太好了,“所以孕婦反應特別大,十之八九都要吃草藥止暈吐。”
“不過,那些草藥是真有用,最多三碗立刻見效,”阿汶達也百思不得其解,“我也搞不清楚是什麽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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