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完這些話,不由地後頸生寒,大鄴因為奪嫡而紛爭不斷,各派係之間勢如水火,如果沒有鍾雲疏和沈芩二人通力合作,找到了這麽多證人和相關人士,隻怕現在的大鄴已經被鯨吞蠶食了。
沈芩把最後一份空白筆紙記事本交給阿汶達:“把謀害雷尚書的人畫下來,方便通緝。“
阿汶達沒有推托,很快將下毒酒的人臉畫出來,本想交給鍾雲疏,後來又改變主意,直接交給了韓王:“殿下,在大鄴能動得了夜梟隊的,除了陛下就是您了。”
韓王接過畫紙看了又看,收到了衣襟裏。
至此,前刑部尚書雷霆被毒酒謀害的案件梳理結束。
沈芩看著阿汶達的素描圖,心中一凜,文師兄也是個多麵人才。由這幅畫想到了崔萍的撞到運寶司船隻的那晚,逃命時意外撞見的神秘的畫畫男子。
仔細真琢磨了半晌,覺得這件事情沒什麽可以隱瞞其他饒,問:“你之前在永安城的巷子裏,有沒有頭戴礦工燈,躲在深巷裏畫畫?”
眾人都一怔,視線不約而同地投向阿汶達。
“你怎麽知道?”阿汶達楞住了,難得溜出去一趟,怎麽連沈芩都知道了,還有沒有理啊,“不對,你以前就見過我?”
沈芩搖頭:“你畫那些畫是為了什麽?”
“佘女固執又倔強,聽不進我的任何勸,來到大鄴以後,意外發現,永安也有怪兒出生,不過生母的境遇比南疆生母還要淒慘。”
“我就按流行病學調查方法,排查水源食物等等的可疑因素,然後就發現了那些奇怪的船隻……”阿汶達著,忽然停下了。
沈芩雖然還在適應平日頗有斯文敗類氣質的文達師兄,變成了阿汶達的粗獷漢子,卻依然能看出他特有的細微表情,心裏咯噔一下:“你那次不會是偷溜出去的吧?”
一針見血!
阿汶達歎氣:“是啊,本來溜得很順利,再藏幾日,他們就會停止搜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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