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緊急,不要岔開話題好嗎?問正經事呢!”沈芩回他一個胳膊肘。
“我也想不到啊,”阿汶達已經把知道的毒藥都篩過一遍了,“不論是南疆還是大鄴,都沒有這種草藥!”
沈芩垂頭喪氣地像隻被鬥殘聊蟋蟀:“那咱倆還算什麽神醫啊?”
“紮心了,老鐵!”阿汶達忽然倍感壓力。
“我們昨吃同樣的東西,喝兩樣的水,穿的衣服都是陳娘打理,去同樣的地方,為什麽我沒事?”沈芩閉上眼睛,從昨日登船到今早發現鍾雲疏高熱這段時間,所有的瑣碎細節,全都過了一遍。
“那還有兩個可能,”阿汶達豎起兩根手指,“第一,他的體質特別,毒藥隻對他有效;第二,他在你睡覺以後,還去了其他地方,吃了其他東西,喝了其他水。”
“不是啊,你倆連睡覺前都待在一起嗎?太過分啦!”
“不能這麽刺激單身狗啊!”阿汶達覺得心口疼。
沈芩就差仰長嘯了:“文師兄,都什麽時候了!”
“單身狗連抱怨的資格都沒有嗎?”阿汶達幽幽歎息。
“啊,文師兄,我想起來了,我還救過兩個特別從臉蛋到身材到舞姿都特別美的少年少女,到時候介紹你們認識啊。”沈芩總算想到了人選。
“騙子,”阿汶達哼了一聲,“你都這裏全是親人了,哪還有什麽美少年美少女?”
“有啊,他倆是大誠宮除夕夜宴上的舞者!我從安王手裏搶來的。”
“握草!你花銀子買白楊美少年,還敢從安王那裏搶舞者?”阿汶達簡直不敢相信,這還是溫文爾雅的師妹嗎?
“驕奢淫逸啊!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錢師弟!”
“?!”沈芩沒想到文達的腦回路這麽清奇,“你想哪裏去了?!我才不是禽獸不如的大頭人!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文師兄!”
阿汶達這才反應過來:“我想起來了,鬧到安王和皇貴妃被禁足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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