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王簡直不敢相信聽到的:“鍾家子,你這是什麽意思?”
“就是你聽到的意思,”鍾雲疏平日的話,基本都隻對著沈芩,在韓王麵前一向言簡意駭,“為何夜梟隊、運寶司裏的南疆奇人,投奔這麽多年又想回南疆?”
“你!”韓王的暴脾氣陡然上升,“你知不知道自己在什麽?”
“我,阿汶達是可靠的,”鍾雲疏知道韓王的情緒不能大起大落,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爭執,長話短,“畢竟我也斷案這麽多年。”
直到目前為止,鍾雲疏還沒看錯過人。
韓王年事雖高,心氣仍然是當年橫掃南疆的殺神,敢這樣觸怒他的人還沒幾個:“鍾家子,本王如矗心你!”
“可靠不可靠,一審便知!”
“來人,把阿汶達請來。”
鍾雲疏同樣沒想到,韓王能固執到這種地步:“殿下,你有沒有想過,審問阿汶達的後果?”
“審問一個南疆逃來的人,本王還要考慮後果?”韓王氣結。
“阿汶達是沈芩強行硬保的人,殿下,三思而後校你就沒想過,阿汶達如此重要的人,投奔大鄴,南疆那邊會多氣急敗壞,寧可借刀殺人,也不能讓他繼續留在這裏!
“你這樣做,就是被南疆借刀!”鍾雲疏一針見血。
“你!”韓王一陣氣血上湧,“你竟然拿沈丫頭來壓本王?”
“韓王殿下,您別忘了,當初結盟時,您親口的,會以我和沈芩馬首是瞻。現在我和沈芩都對阿汶達深信不疑,您就打算這樣毀約了嗎?”鍾雲疏提醒一下。
“豈有此理!”韓王氣憤難當,額頭和頸項的血管清晰可見,“本王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考慮!”
“殿下,在沈芩睡醒前,我會看著阿汶達;如果您執意毀約,就別怪鍾某不客氣。”鍾雲疏撂下這句話,就向屋外走。
“來人!”韓王氣得嗓音顫動。
鍾雲疏折回去:“殿下,您稍安勿躁,別讓自己情緒起伏太大,真氣出什麽事情來,有本事別讓沈芩阿汶達來醫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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