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王一個肅殺的眼神過去,銀甲護衛們立刻退出艙隔。
沈芩沒想到韓王道歉的方式,是這樣老頑童式的耍無賴,立刻回以顏色:“殿下,以我的精湛醫術,賺點逛吃逛吃的銀兩,不成問題吧?”
“還有,鍾大人,他的就是我的。”
其實沈芩隻是知道鍾雲疏似乎有些家底,但從來沒問過。
“殿下,鍾府算不上富可敵國,讓錢公子遊遍三國過富足一生綽綽有餘。”鍾雲疏配合得恰到好處,順便告訴韓王,他並不是離開大鄴就活不下去的人。
沈芩驚訝地看著鍾雲疏:“真的嗎?”
鍾雲疏淺淺笑:“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韓王生怕沈芩下一句是“那我們走吧”,然後就把大鄴重擔全都扔給自己。
“……”阿汶達的感動沒持續十秒,又被這兩人秀恩愛閃瞎,隻能捂著胸口問:“各位,現在可以追查真凶了嗎?”
韓王立刻就坡下驢:“完全沒有線索,你們打算如何追查?”
沈芩嘿嘿一笑:“醫術我在行,查案嘛,當然是鍾大人!”
鍾雲疏將線索圖分別攤開,思索片刻,直接指出:“那日有機會進入我的艙隔,而不移動任何標記、也沒有被我發現的,隻有一種可能,不是人。”
沈芩、阿汶達和韓王都怔住了,這話是什麽意思?
鍾雲疏指著半開的窗格:“那上麵有雷鳥糞,如果是發給我的雷鳥信,雷鳥識人,會在艙隔內鳴叫,等我喂食;但是那日並沒有,那隻雷鳥飛進來找水喝,嘴上有水鬼蘭花的花粉。”
“我仔細想過,那日晚上進屋後,我喝的是水盞裏自然晾涼的水,不是新倒的,也不是壺中的。”
韓王根本不敢相信,如果對方厲害到用動物下毒殺人,根本防不勝防。
阿汶達一臉不可思議,眼神中卻透著了然,整個阿汶達部,能訓練動物下毒的隻有一位,是老首領的兒子,第一個因為他抗命而受傷、為救他而死的人,阿布吉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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