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迷迷糊糊,鈴聲大作。
習慣性的接起電話,那一端也像是夢中驚醒一樣。
說話沒頭沒尾,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
“你沒事吧?”
孟繁花強打精神坐起來,她能有什麽事?
大半夜的。
“我沒事,你怎麽了?做惡夢了?”
“你胃不好,吃那麽多螃蟹,不是寒涼嗎?我怕你胃疼。”
這是想起他年她大珠小珠落玉盤胃疼那檔子事了。
關心則亂,孟繁花知道螃蟹寒涼,那些個心肝肺啊,早都挑出去了,吃的是沒心沒肺的螃蟹。
而且那陳年的花雕女兒紅也是溫補的黃酒。
雖然端上盤的並沒有紫蘇,但她聞到了紫蘇的香味,這樣味辛的佐料下去,早在蒸的時候去卸掉了寒涼,剩下的隻是蛋白質罷了。
卓珊比她更加保養自己,竺佳容更是千挑萬選的食材。
知道孟繁花的背景,誰會給她差的東西,當然,該當心的都會當心。
明眼人看得出來,這哪裏是請客吃飯,就是不是鴻門宴也是投名狀。
陳年的花雕女兒紅,是埋在桂花樹下,大紅大紫的佳品,林似樺隻知道這家私房菜桂花撲鼻,卻不知道原湯化原食,即應時令應景色,又別有一番韻味。
最適合附庸風雅的文人墨客。
這地方是竺佳容特別花心思挑的,挑到孟繁花心坎裏去的。
要不然她也不會喝那麽多肆無忌憚的酒。
單是地方和食材就已經正合我意。
竺佳容知她寡淡清高,一般的地方,定是瞧不起的。
不是這等回味無窮的地方,都不能算真正的請君一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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