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額上能跑馬怎麽變成馬屁高手的。”
“他本來就見風使舵,你還沒看出來?”
“看出來了。”
“未必。”
“小瞧我?”
“這次你還真要服氣。你知道額上能跑馬的那位先生,以前曾經和崔大明星有過節嗎?”
“什麽?”
“能屈能伸才是金福呢。圈子裏都知道,金福以前沒少刁難過崔漸鴻。”
“那剛才?”
“剛才沒有刀光劍影,沒有打擊報複,沒有卷土重來,隻有初次見麵的禮貌。”
孟繁花沒說話,那如汗也沒停。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崔漸鴻即便要給金福小鞋穿也不是明目張膽,他正當紅,穿小鞋也要隨風潛入夜。金福也是識時務的,更不會和前途過不去,主動打招呼倒是先發製人。”
孟繁花嗬嗬了,穿小鞋被那如汗說成文藝範了,還隨風潛入夜?
依她看,隨風潛入夜的事,那如汗是非常有經驗呐。
“為什麽刁難?”
“這個不太好說。”
後知後覺。
原來剛才孟繁花看了一場大戲,如果那如汗不說,她隻以為是尋常的巴結。
想不到竟還有這一層波瀾。
孟繁花現在對於八卦也有了興趣,她想知道究竟為什麽,所以一直盯著那如汗。
“不是冤家不聚首。他們倆以前合作過,金福調戲過崔漸鴻的師妹,圈子裏他師妹名聲雖然不太好,但是崔漸鴻是個看不慣歪風邪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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