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深不好意思的看著秦瑞蘭笑了笑,梁煥卿忍不住道:“哎呀,你倒是話呀!”
秦瑞蘭擰了一把梁煥卿的手臂,眼神示意她不要再了。
“瑞蘭,我是想著能再過一段時間,至少要等到戰爭結束吧…”魏深摸了摸後腦勺,對秦瑞蘭抱有一絲歉意,“而且我現在什麽都沒有,隻是一介將,秦府門楣高,且不秦大人是正二品大臣,秦夫人母家也是極厲害的商賈,我魏深無父無母,為人呆板,所幸秦姐看得上,我也想能竭盡全力給你最好的…”
“好了,我都知道。”秦瑞蘭一向善解人意,是眾人的解語花,見魏深這麽為難的樣子,自然也明白他的苦衷,“沒關係,眼下也不著急。”
秦瑞蘭比梁煥卿年長幾歲,如今梁煥卿都已經出嫁成家了,於秦瑞蘭心裏如何不著急,家中爹爹娘親都催得緊,可是她還是不願意給魏深壓力。
“得此賢妻,夫複何求。”梁寂仰頭歎了一口氣,想起了望舒公主,要讓那位刁蠻任性的公主做到如此賢淑溫良的地步,還不如殺了他比較簡單。
梁寂這麽想著,突然搖了搖頭,不知不覺的喃喃道:“她怎麽可能,還是算了吧。”
這本是心裏話,不料卻了出口,眾人皆一臉疑惑的看向梁寂:“誰呀?”
梁寂恍然回過神,才意識到自己剛才了什麽,他愣了愣,道:“沒…我沒什麽…”
“該不是望舒公主吧。”魏深嬉笑著道,全然不記得方才梁寂的教訓。
梁煥卿聽了掩嘴一笑,她早就看出來那日梁寂走後就一直魂不守舍了,齊望舒也沒有去找他,想來這段日子相當難熬吧。
“倘若江依在這兒,定然又是要八卦一番了哈哈。”月白笑著道。
在座的除了魏深將軍之外都認識江依,都知道那是個囉嗦話多的丫頭,十分健談,聊起來話多的像川流瀑布一樣。
“誒?今日怎麽不見江依?”秦瑞蘭也想到了那個話多的丫頭,正四處張望的要找她。
此時大家都沒發現,梁煥卿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她聽到江依的名字之後,昨日的場景就曆曆在目,仿佛走馬燈似的在眼前重演,她摸著衣袖中那塊玉玦。
從前江依的娘親送了江依這塊兒玉玦,是為送別之意,誰知真成了訣別,如今江依的遺物落到自己的手上,又成了決絕之意,玉玦本就是分別時所贈之物,如今倒也一語成讖了…
“想來江依是在外邊吧,我去叫她。”方才進來時都未曾注意到江依,還以為和筱兒一起在外麵候著,月白講起她後,便要起身去找她。
梁煥卿實在不願意告訴她們昨夜發生了什麽,畢竟這本就不是什麽很好的事情,可是事到如今,江依的死定然是瞞不住的,梁煥卿手中的玉玦被她的體溫暖的溫熱,她總能感覺到像是江依還在身旁伺候著。
“月白,別去了。”梁煥卿突然出聲喊住月白,不想讓她白跑一趟。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