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時候,朱彪、魏瓔便一起訂購了這一顆南珠,二人精心挑選的木櫝樣式,而今南珠到了舂陵,可二人的感情卻變了味道。
朱彪要將南珠贈予魏瓔,了卻那一段曾經美好的歲月。
朱彪收拾好心情,轉到了魏家所臨的一條大街,驀然被一夥人圍攏起來,這些人滿臉橫肉,麵相凶惡,“還真有送上門的買賣。”
朱彪怒視著,“你們是誰?你們要做什麽?”
魏寶挨了幽穀響的打,捂著屁股,從人群中轉了出來,“朱彪,你昨夜竟然打了魏家的千金。來人啊,把朱彪的胳膊給我打折了。”
眾人圍了上來,朱彪怒火中燒,反抗起來,可畢竟好虎架不住群狼,朱彪慘叫一聲,被眾人打到在地,食盒傾倒,美味的飯菜灑了一地。
木櫝也摔壞了,明亮的珍珠滾在地上,魏寶眼前一亮,“好寶貝。”伸手去撿。
朱彪將身子前竄半尺,一手搶過珍珠。“誰也不許搶走?”這心愛的珍珠不就是心愛的魏瓔嗎?
魏寶大怒,命兩人狠命按著朱彪的胳膊,又兩人使勁掰弄朱彪的手,朱彪隻是攥著不撒手。魏寶獰笑著舉起了木棍。
馬勝正在希賢居張羅生意,劉稷慌張跑來,“二哥,四哥被人打了,兩個胳膊被打折了。”
“什麽?誰幹的?”
“抬上來,魏家人魏寶幹的。”
老癩頭和小癩臉哥倆抬著半扇門,上邊躺著朱彪。朱彪衣衫破碎,滿臉鮮血。
馬勝瞪圓了眼睛,“氣煞我也。”
馬勝撲到近前,“四弟,四弟,你醒醒啊。你們怎麽不送到醫者鄔先生那裏?”
劉稷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二哥,我錯了,一時著急,直接來這裏了。賴大哥,快送到鄔先生家。二哥咱們去魏家,找他們算賬。”
朱彪睜開血肉模糊的眼睛,虛弱道,“二,二哥,珍珠呢?”
“四弟,你怎麽還提什麽珍珠啊?”
“魏瓔的。”
“哎!”眾人歎息,世人多得是癡男怨女啊。
劉稷哭道,“四哥,珍珠一直在你手裏,放心,沒被魏寶搶了去。要不是忠狗手書,說你有難,我帶人尋你,不然後果......”
朱彪開心的笑了,”珍珠在就行。”說著閉上了眼睛。
“四弟,四弟!趕緊送去找鄔先生。”馬勝大叫起來,“魏家欺人太甚,先是來酒樓挑釁,調戲樊姨娘,我們沒下重手,好心放了他們。他們倒好,出了希賢居就半路羞辱曹姬。今日又派人打傷了義弟,真是豈有此理。”
“大哥,那一隻耳魏寶辱罵我等,說什麽大哥和四哥不睦,就是打死了朱彪,也沒人管。”
“呸,我們兄弟情誼深厚,打折朱彪的胳膊,就是打斷我的脊梁骨,我們兄弟六人生死與共。是可忍,孰不可忍也。來人,咱們給老四報仇去,真當希賢居是泥捏的不成。”
一時間,馬勝招呼了二十多人,各拿著兵刃短棍衝到了魏家酒樓樓下。馬勝、劉稷衝在最前麵,一把將門口攔路的夥計推了個跟頭,眾人衝進酒樓,將魏家酒樓內外亂砸一氣。
酒樓夥計、護衛見馬勝人多勢眾,個個凶悍,眾人不敢上前,任憑自家酒樓被砸個稀裏嘩啦。
魏寶躲在暗處,看得心花怒放,“好,打起來,越熱鬧越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