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有了後門的一幕。曹德、東野杏互相埋怨,這時劉演駕車回來了,劉演停下馬車,遠處咳嗽一聲,東野杏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有些怨恨地瞪著曹德。
曹德心虛,扶著東野杏,走向劉演,“有事回頭再說,先對付眼前,你去哪?”
東野杏甩開曹德,目視天空,“我能去哪呢?曹家?東野家?哈哈哈!”
“自然是東野家比較合適。”
“哼!”
劉演抱拳,“曹家主,請上車。”
劉演扭頭就走,東野杏急急喊道,“留步。”
“有什麽事?”
東野杏推了曹德一把,曹德硬著頭皮,“賢侄啊,這個我和東野杏是結義的兄妹,這伍家遭難,煩請你護送東野杏回宛城吧。”
“不行,不行。”
“賢侄啊,我不能帶她回曹家啊,我夫人還不把我皮剝了,她能相信我和東野杏之間純潔的友誼嗎?”
劉演瞪大了眼睛,心道,“差點就信了你的鬼話。”
遠處人馬嘶鳴,“不好,怕是郡兵來緝拿東野杏了。”
曹德、東野杏齊齊跪地磕頭,“賢侄啊,救救我們,救救我們,看在曹姬的份上行不行,曹姬暗戀你呀,我還想著這幾天提親呢。”
劉演臉紅了,“使不得,快起來,我護送伯父、伯母。”
曹德、東野杏大喜,鑽進馬車,劉演親自駕車,掄起鞭子,馬蹄揚起,噠噠噠的馬蹄聲,漸行漸遠。
不要在驚慌時刻做出任何決定,那時的意誌力太過薄弱,陰與陽隻一線之隔。
曹德平安回了家,自去沐浴更衣。劉演一諾千金,驅趕馬車趕赴宛城。
天色昏暗,淳於長從假山裏鑽了出來,四個羽林衛士兵與他一般藏在了此處,淳於長一覺睡到了天亮,伍家都大亂了二個時辰,他也不知道。
淳於長誤喝了春麗打算迷暈伍橫的酒,才一夜未醒,不然按著他的脾氣和跋扈的性子,早就與屈通對著幹了。
四個羽林衛士兵猜測當是伍橫真的犯了事,被郡兵抄家,正要理論,卻見到郡兵和蒙麵人一道燒殺淫掠,不時有人高喊,“曹德檢舉,伍家窩藏悍匪,縣令命令,緝拿悍匪和伍家全族,但有反抗格殺勿論。”
羽林衛士兵對官府抄家的福利門清,所謂“破家的縣令,滅門的太守。”郡兵不乘機占便宜才太陽從西邊出來呢!於是乖乖當了縮頭烏龜,不過倒也忠心,帶著淳於長藏了起來,救了淳於長一命。
其實這羽林衛士兵的忠心是假,淳於長有了閃失,大司馬非得滅了他們的家人全族不可。
淳於長大致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保命的念頭占了第一位,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淳於長偷了馬車,逃離了舂陵,直接奔赴了宛城,如今隻能靠南陽太守陳鹹擺平亂局了。
魏貅不悅,屈通不滿,殺來殺去,大費周章,卻沒有殺了淳於長。
舂陵接連著了三場大火,劉氏宗親、各家豪族競相到縣衙施壓責問,屈通換上孝服,為亡妻亡女發喪,如此下來,劉氏宗親、各家豪族不便詰難,隻得暫行退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