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氏跺跺腳,扭著腰,啼哭著跑回了房間,王永連忙追趕,“賢妻息怒,你誤會我了,我來證明給你看。”
王永直接追到臥室,摟住由氏,嘴巴湊了上來,由氏扭著身子,將頭扭了過去,“別碰我。”
王永大笑,“周公之禮,天經地義。”說著嘴巴湊上了由氏的耳邊、腮上。
由氏皺起眉頭,躲避著,王永不滿,“你躲什麽?”
“哪有,誰讓你氣我?”
“賢妻莫怪,我來證明給你看,我可想死你了。”
王永攔腰抱起由氏,踉蹌著疾走兩步,“哎呀,抱不動了。”急撲一下,將由氏扔在床上,王永呼哧氣喘,趴在床邊,跪在地上,“你長肉了吧,這麽重。”
“哼,你自己不行,怪我哦。”
“我怎麽不行?”
由氏推開王永,“兒子在一邊呢,大白天的,你要守禮,讀的書讀哪裏去了。咱們吃飯去。”
王永這才站起身來,拉著門口怯生生的王光,一道吃飯去了。
王永確實餓了,不多時,丫鬟端上來不少酒肉,滿滿擺了一大桌子,王永細看皺眉,“哪來的人參鹿脯?這好像是嶺南的荔枝呢?這些都是昂貴的菜式啊?”
“怎麽那麽多問題?好吃好喝的,你就吃就是了。”
王永不加多想,大口吃起來。酒是色媒人,幾杯下肚,王永見由氏兩腮紅潤,含情脈脈,心中火熱,攔腰抱起由氏來,可力量不足,二人又跌倒在地,王永尷尬,“不是沒力氣,是喝多了。”
由氏笑笑,心中不滿,“哎,差遠了,貨比貨得扔啊。”
天色已黑,王永拉著由氏的手進了房間,由氏心中不願,可怕露出破綻,隻得淺笑,低眉收頜,小步快走。
玉纖彈處真珠落,流多暗濕鉛華薄。春露映朝華,秋波浸晚霞。風流心上物,本為風流出。看取薄情人,羅衣無此痕。
王永奔波多日,又在榻上折騰一遭,勞累難捱,翻身睡覺。
由氏煩躁,“才多點功夫!快起來!”旋即踹了王永一腳。
王永搖搖頭,“明日的,我今天狀態不好。”
“你有狀態好的時候?”由氏對著王永努嘴,指指木榻之下,王永麵露難色,隻覺得腰內空空,腿腳麻軟。
由氏一甩胳膊,扭頭冷哼,給了個大大的白眼,“以後再也別上我的木榻。”
王永涎著臉,“別啊,我在想個新花樣。”言畢俯身探頭,一陣摸索,拿了一個小瓶,一股腦倒出來,拍拍瓶底,“怎麽就剩了三粒,我記得應該還有十粒啊”
由氏推了王永一般,“記錯了吧,快點,還來不來了。”
“好嘞。”王永吞下慎恤膠,俯下身去,一時雄風大展,折騰良久,由氏這才滿足。二人沉沉睡去。
腰自細來多態度,臉因紅處轉風流。年年相遇綠江頭。
小瓶子躺在地上,靜靜地躺著,好似第三人一般盯著床上的二人,瓶子上麵三個字清晰可見-慎恤膠,民間一般叫它顫聲嬌。
角落裏,一雙淫邪的眼睛看清了一切,雙目已經赤紅了。
這人是王聚俊的護衛黃朗,黃朗藏在臥室多時了,躡蹤而來,果然久別勝新歡,看了一出活春宮,黃朗暗道主人智謀無雙,王永被牽著鼻子,一步步按著王聚俊的預計在行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