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無病的腦袋使勁往外偏、往後頂,撞開秋月的一條腿,從自己胳膊後方用力隔開了春月和自己的胳膊,同時後撩的左腳竟然拍到春月背上,春月身子往前一衝,正好撞到無病頭上,胸前一陣發麻,無病右肩一聳,掙開了春月,右膝做軸旋轉,冬月的翹起的屁股把春月撞出兩步,無病一朝得勢,使出千斤墜,再次趴在地上,可在這大廳就顯得極為不雅了,秋月被震的手腳一鬆,險些鬆開無病,隻有冬月堅持著扣住無病。
無病調笑道,“秋月,咱們換個地方可好。”秋月臉一紅,欺身上去把無病抱在懷裏,狠狠勒住無病的後腦和脖子,伯慶依舊笑嗬嗬的,定月拍手笑道,“好秋月,我隻道你不敢用這招,其他姐妹都同意了,就你不讚成,怎麽樣,還是得用吧,我就知道管用。”
無病眼前一黑,左手扣住秋月的軟肋,卻沒有用力,甫一停頓,春月雙腿雙臂纏上了無病的另一半身子,夏月趁機跳了過來,騎在無病背上,這回終於近身了,勒住無病的右臂和脖子,五人倒在了地上,疊臂交股。
庫艾伯慶拍拍手,“好了,到此為止吧。”
春夏秋冬四月鬆開無病,整整衣服,退到一側,無病仰麵躺在地上,“定月,你欺負人啊,找四個相撲摔跤的好手,困的我無處發力,身形不靈啊。佩服佩服。”
定月得意洋洋,“無病,以後你好好學武,今天就是殺殺你的傲氣,全天下武功比你高的人多的是,一人打不過你,不代表四人一起打不過你。”說著站起身來,“曾祖父,我去找先生學功課了。無病,下午,你再來,我跟你學做魚,上次學了一半你就走了,這次得教完,我會給你沏茶喝喲,表現的好,我就給你講故事。”
說著話,定月淺笑連連,帶著四月輕輕的走了。
無病鯉魚打挺,坐到一邊喝了杯水,公孫伯慶笑嗬嗬的說道,“你這麽讓著定月,她可會越來越蠻橫不講理了。”
“哎,清閑一天是一天吧,她要四月跟我比試,說了好幾次了,輸給她一回吧,省的以後又請幫手。”
庫艾伯慶哈哈大笑,笑著笑著,眼角晶瑩起來,“千帆過盡,方解油鹽非易事,青絲漸白,才知歲月不饒人。年近四十誌始衰,久歎青春不重來。東拚西闖無一獲,額頭青絲一半白。時光荏苒,必寧亡故多日,我年老力衰,行將就木,我最惦記的便是定月的終身大事啊。”
無病笑笑,“定月人美,家世超然,必有乘龍快婿登門。”
庫艾伯慶深深看著無病,“他早登門了,隻是有些若即若離,他好似沾花惹草,卻玩得是自汙的手段,隻不過感情的事不能兒戲,感情就是沼澤,情愛就是泥潭,愛情就是那萬裏流沙,一旦陷進去就出不來了,隻會越陷越深。”
無病聞言心動,轉移話題,同庫艾伯慶聊起了西域的民俗軼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