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病突然麵色狠厲,連連運氣,踏前一步,“抓我褲腰,隨我走,此地危險。”
白婍婩猶豫,“為什麽,狼都死了啊!”
“血氣傳遠啊,怕有惡虎前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白婍婩點點頭,二人走了數裏地,見周邊寬闊,無病仰身倒地,“就這吧。”
白婍婩心驚,撲在無病胸前,“無病,你醒醒啊,你怎麽了?”
無病閉著眼睛,不發一言,白婍婩大哭起來,趴在無病胸前,“你死了,我怎麽活啊。”
無病嗬嗬一笑,“我還是童男呢。”
白婍婩破涕為笑,“都什麽時候了?”
“有點累了。我們去樹邊休息。”白婍婩把無病胳膊架在肩膀上,無病踉蹌著,二人慢慢挪動到了樹下。
白婍婩解開自己的羊皮直裰,無病知道她的想法,伸手製止,我的在那,你幫我取下。白婍婩順著方向過去,撿起來破破爛爛沾滿血汙的羊皮直裰,“這怎麽穿?”說著解下自己的給無病穿上,披上了無病那件血汙羊皮,無病說道,“天冷,你身體不如我。”
白婍婩一板臉孔,“打架,你說了算。打架之外,我說了算。”
白婍婩撿起樹枝,撥下樹上的鬥篷,給無病披上。“你傷口怎麽處理?”
“皮囊裏有急救包,我自己包紮。”
“我會,我學過。”白婍婩找來皮囊,找到白布、藥粉、細繩,急急跑了回來,可惜天黑腳滑,摔了一跤,趴在了無病腳下,藥粉灑了,白婍婩重重的給了自己一巴掌,“我怎麽這麽笨,要拿過皮囊也好啊。”
無病說道,“沒事沒事。我身體壯實,今晚休息一下,明天我自有辦法。”
“今晚怎麽辦啊?”白婍婩嚶嚶哭起來。
無病安慰道,“沒事,我傷口已經不流血了。我本身恢複很快的。就是再來一群狼,也照殺不誤。”
白婍婩哭的更大聲了,“你光騙人,這明明還在冒血啊。”
無病探過手來,輕撫著白婍婩的秀發,“不哭,不哭,辦法總比困難多。收集些幹柴,我們把火先生上。”
白婍婩抹了一把臉,依言行動,不大會兒,抱來一捆幹柴,無病也準備了一堆幹草,“皮囊裏有打火石,現在取火。”
白婍婩依言,一點點生起兩堆火來,溫熱的火光驅走了心頭的恐懼和寒冷。無病嗬嗬笑了,“你臉上,白白黑黑的,真好玩。”
“你還笑啊。你都流了這麽多血。”
“輕鬆一下,扶我起來。”
無病站了起來,“拿酒過來。”白婍婩找到自己背囊的一壺酒,轉過身來,卻見無病背對自己,將衣服脫了個精光,白婍婩臉紅了,“咱們一報還一報,你隨便看我,我絕對不遮掩。”
“厚臉皮。”白婍婩深吸一口氣,站到無病身後,無病用羊皮遮擋襠部,“用酒清洗傷口。”
“諾。”聲音軟軟。無病麵不改色,白婍婩俏臉通紅,將無病後背、胳膊、屁股、小腿、腳後跟等處的咬傷、抓傷一一清理,素手纖纖,輕輕在無病身上指指點點。
無病說道,“你把白布拿來,找那些幹淨一些的,拍拍土,覆在右臀、左肩這兩處即可。”
不大會兒,白婍婩回來了,支吾著說,“那,那布沒法用了。雖然我三天沒有沐浴了,但貼身的褻衣應該總比沾血的白布幹淨些,我扯了褻衣給你包紮。”
無病點點頭,心道,“要把氣功練到極致,我就是鋼筋鐵骨、銅頭鐵臂,哪還會有換氣受傷的弊端呢。”
白婍婩輕輕給無病包紮傷口,“要是咬在我身上,代替你多好。”無病反手抓著白婍婩的小手。
“沒事的,不疼。我身上傷疤多的很,不在乎多上幾處。”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