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婍婩被蛇所咬,無病救助,白婍婩痛得悶哼一聲,無病笑笑,“好了,毒血沒有了,我給你上藥,萬事大吉。”
蟬噪林愈靜、鳥鳴山更幽,婍婩那一聲悶哼,一唱美籟靜空,悠揚如歌如訴不住遠飄,不少男隊員聽得直了眼睛,手下停頓。女隊員們雙頰泛紅,馮定異站起來,“咱們唱個歌吧,一會大吃一頓,來。披鐵甲兮,挎長刀。”眾人跟著附和起來,歌聲嘹亮。
無病掏出藥來,給白婍婩外敷內服。“我抱你回去休息。”
白婍婩輕諾一聲,幾不可聞。無病抱著白婍婩林間疾跑,飛過眾人營地,“你們繼續訓練。黃昏返回營地。”大家都看到了白婍婩把臉深深埋在無病懷裏,一臂穿過無病腋下,雙臂緊緊環抱著無病的脖子,白婍婩褲子上的血跡是那麽紅豔奪目。
“雪肌著白雲,紅梅花開晚,莫道不消魂,自有銷魂處。”馮定異信口朗誦一首詩。
張定牡皺眉,“什麽意思?師哥,你也會作詩。”
馮定異輕咳一聲,“略懂略懂。”
南宮亥晃著腿,“寨主武功雖好,可這雙修的功夫有點差,不紮實啊,要動靜結合,循序漸進,怎地如此快。”
關泠踢了南宮亥一腳,“我記下你說的話了。”
南宮亥瞪大眼睛,“我說什麽了,我說寨主興之所至,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快意人生,瀟灑。”
“呸。”
無病再次抱著白婍婩在密林中飛馳,耳邊清風拂麵,長發飄逸,撩著無病的臉頰,癢癢甜甜。癢是懷中人溫柔之花吐露的香,甜是心上人愛情之樹紮下的根。其實白婍婩的蛇毒已經沒事了,無病隻是不放心,這才抱著她返回山寨,再次服用了好幾種蛇藥,確保萬無一失。
白婍婩身體恢複的很快,第二天就恢複正常了,晌午時候出來散步,發現眾人的眼神中多了曖昧的笑意,想想就覺得臉紅,心道,“這夫人的名義是甩不掉了,被他抱著,讓那麽多人看見了,哎,自打譚府一遊,哎,果真黴運連連嗎?遭遇狼襲、摔傷、擦傷、被蛇咬、可每次都有他護著,有驚無險,或許他是黴運化解神吧。”單純的白婍婩哪裏知道,別人想得是其他的風采。
眾人今日休息,白婍婩稍微有些瘸,這些日子也是徹底累壞了,放鬆之下,竟然有脫力的感覺,一步步扶著無病,二人緩步離開了營地。走出不遠,無病就抱起了白婍婩,飛快的跑起來,白婍婩道,“放我下來吧,我能走。”
“咱們快點去劃船,不然回到營地就得天黑了。”
白婍婩倔強,偏要去劃船散散心,聽到無病說辭,當下也就依從了。
兩刻鍾,二人就到了清潭岸邊,泛舟清潭,白婍婩唱道,“花開可采莫疑慮,莫道花敗空歎籲。”
無病答道,“我也聞著花香了,咱們去看看。”說罷蕩起了雙槳,天氣溫熱,陽光明耀,芳草萋萋,鬱鬱青青,白婍婩歎道,“要是一直在這山裏,有好友相伴,清風作陪,驕陽為伍,明月共寢。何其快哉。”
無病笑道,“這裏是你的山寨啊,你當然是這裏的主人,我們還可以常來看看。再說你離開武館有段時間了,也該回去現身一次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