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鹿鳴眼神灼灼,好似要吃了無病一般,這女人主動起來,男人都害怕。無病臉色紅了起來,符鹿鳴羞赧,“你還能臉紅?”二人擁吻,好似一對交頸的鴛鴦。
無病喘著粗氣,“真希望現在就是二十五了。”
符鹿鳴哈哈笑起來,“就喜歡看你吃癟的樣子。”
無病抱著符鹿鳴,“等我的消息。”
無病起身要走,符鹿鳴拉著無病的手,“就住我這吧。”
無病點頭,二人大被同眠,規規矩矩,訴說情思。
衛鹿,關內侯衛玄的小孫女,先祖衛青,衛鹿被關夏瑰派到關家後改名符鹿鳴。
天光熹微,無病悄悄離去。院子裏,侍劍報劍立在中庭。
無病笑笑,徑直走到近前,侍劍睜眼,“你不能娶她!”
“為什麽?”
“會壞了大計。”
無病冷笑,“你到底是誰的人?”
“我是你的人。”
“那你為何不把鹿鳴嫁與定海的大事告訴我?”
“三聖母說得對,我不能見你沉迷女色。關家退縮了,公孫家退縮了,你我不能退縮,我效忠的人必須是天地間的第一人,師父的誌向也是要重塑這個世界,隻有稱帝王稱霸雄,才能保證關家的大業,才能讓蓮花山的子弟傲視天下。”
“侍劍,你的野心太大了。”
“師父在閩南,訓練水陸大軍,為的就是應對大亂,未雨而綢繆。師父對你不助青隼而救王莽一事也很不滿。”
無病左手抬起,蟬翼直刀飛到手心,抵在侍劍咽喉之處,“師父與我政見不合,我倆自會商討,不容你置喙。你到底向三聖母泄露了多少事情?”
侍劍雙眼通紅,“做這雙麵秘諜,必定要付出一些,才能獲取信任,我不會出賣你和師父。我叫舞繽,我喜歡你,你不知道?女人為了愛情,什麽都可以做,你愛多少人都可以,但你不能因私廢公!”
無病收起刀,“國之大者,在祀與戎,戰爭之事,存亡之道,不可不慎。兩軍交戰,必有傷亡破壞,戰國三百載,強秦吞並天下,楚漢爭霸,孝武北卻匈奴南服百越,多少人因之喪生?多少文化被毀滅?如能避免戰爭,保得百姓平安,家國無憂,為何要戰?”
“有些人是叫不醒的,必須打醒他,打服他,匈奴臣服了嗎?百越果真俯首了嗎?大月氏、烏孫對大漢能萬年順服嗎?”
“侍劍,戰爭是解決問題的最後手段。”
“不,是最有效率的手段。”
無病搖搖頭,“你要是我的人,就聽我的,我們心中不能隻有自己。符鹿鳴,不能嫁給關定海。”
“哪怕與關家反目嗎?”
無病愣住了,“我自有分寸。”無病拍拍世侍劍的肩膀,飛身離去。
符鹿鳴站在房內,看著這一切,微微搖頭。
侍劍仰頭流淚,突然大喝一聲,“你給我出來。”
樹蔭下,一個黑黑的身影猶豫了一下,跳了過來,“頭兒,我剛來,剛才那人是老祖宗派來的吧。我巡查,見暗哨定著不動,這才過來查看。”
侍劍擦擦眼淚,“沒什麽事,你我都是符家的護衛,關家的親信,你該稟告老祖宗就稟告去吧,夜裏平安無事。”
黑影點頭,轉身而走,驀然後心疼痛,劍尖穿透了胸口。侍劍一把捂著那人嘴巴,“死了的人, 才讓我安心。”
符鹿鳴微微搖頭,“我不如你狠啊,今夜的暗哨要都死掉了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