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聲如雷,鮮卑軍化身成了野獸,烏桓軍剛剛合圍,隻等鮮卑凍餓而死了,哪想到鮮卑人一個個披頭散發,再次衝了上來。
烏桓人在山坡,沒有箭矢,隻得攥緊刀劍,烏桓主將呐喊,“扔火把,燒死他們。”
此言一出,火把飛飛而來,幹柴阻攔在路途,鮮卑與烏桓死去的戰士屍體慢慢燃燒起來,鮮卑軍卻不管不顧,衝過一人高的火焰,祈琪第一個衝過了火焰叢中,一頭長發燒了起來,祈琪果斷揮劍割發,便跳縱入了敵陣,長劍直刺,紮入一個烏桓兵的胸膛。
祈琪拔出長劍,有力的大腿支撐著身體,祈琪塌下腰,低胸抬頭,蹲伏在地上,雙眼猩紅,怒目嘶吼,好似發狂的野豹子。
鮮卑軍有的人須發著了起來,有的衣服冒著煙火,嘶吼著,衝撲著,從祈琪身邊衝了過去,砍烏桓人的腦袋,撕咬烏桓人的脖子,撲到烏桓人身上一道化作了煙火,不知道疼,不知道恐懼。
烏桓人肝膽碎了,大叫,“鮮卑人已經不是人了,快逃。”烏桓主將回退兩步,烏桓人齊齊後退,祈琪大喊,“烏桓人逃了,別讓他活,讓他們死在這,不許逃。”
祈琪再次跳縱起來,潛力爆發,殺過一個個烏桓兵的阻攔,長劍脫手,祈琪便抽出了匕首,衝到了烏桓主將身前,淩空飛縱,躍上了馬頭,雙腿分開騎在馬脖子上,撞入了烏桓主將的懷裏,直直撞到了馬下,舉著匕首對著主將的脖子戳刺起來。
祈琪站起身來,拎著主將的首級,竄上戰馬,“殺!殺!殺!”
鮮卑軍喊殺聲此起彼伏,烏桓軍亡命奔逃,那趕來合圍的烏桓兵愣愣地遠處觀戰,不敢前進一步。
祈琪冷笑一聲,“目標,葫蘆口,殺!”
鮮卑軍不知疲倦,忘我奔馳起來。天空中飄飄灑灑,落下了無數的小冰粒。
霰至,雪不遠矣,暴風雪將至。
微霰疏飄,驕雲輕簇,短檠暗淡籠紗。冷禁蘭帳,清曉忽飛花。已是平蕪步闊,那堪更、折竹如蓑。
憑欄處,關心一葉,歸興渺無涯。為瑞,已多少,適從狼子,來自龍沙。賴祈琪神武,薄海為家。盡掃腥風殺氣,依然放、紅日光華。回頭看,山蹊水塢,縞帶不隨車。
絕地葫蘆口,無病率軍衝殺數次,根本衝不過去,幽州突騎傷亡近半,七校尉軍傷亡三成,鮮卑軍、烏桓降軍戰力大衰。
烏桓聯軍依舊不衝鋒,隻等著無病軍自我崩潰。無病知道凶多吉少了。
無病軍至此被圍困了五天,已經殺馬充饑了,兩側山崖陡峭,根本爬不上去。烏桓軍帶的糧食夠吃半月的,此刻黃昏,天空陰沉沉的,有點冷冽,大軍肅然,氣氛低沉。
烏雲漸漸聚攏,無病道,“我去投降吧,為大家爭取生機,敵人要的隻是無病的命而已。”
東聖軍瘋狂嘶吼,主將公孫鋒絕不允許,斷指發誓,再衝殺一次。東聖軍呐喊起來,保衛教主的嘶吼聲在穀內回響,東聖軍扔掉頭盔,人人在臉上劃了一刀,以示有死無生。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