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一山無意中聽得自己的身世,一時難以接受,他一直以為自己是韓沉夫婦的兒子,還有一個與自己相貌迥異的弟弟。
原來弟弟韓一柏才是他們的親生兒子,唯有自己毫不知情,坐在雲巒閣少閣主的位置上,如同一個笑話……
韓一山拉著阿嬋直奔回房,途中碰見豆月白,也未停下打招呼,豆月白有些奇怪,阿嬋看看豆月白欲言又止,隻得任韓一山將她拉走。
豆月白不知發生了何事,立在原地發呆,剛好韓一柏追著他二人前來。
豆月白問道:“他們夫妻二人怎麽了?”
韓一柏看看韓一山和阿嬋消失的方向,道:“月小姐,我們找個地方再說。”
二人去了韓一柏的住處,韓一柏稟退婢女,將剛才之事一五一十說給她聽。
豆月白也很是意外:“難怪一山剛才臉色不好,這事情任誰也一時難以接受。”
韓一柏道:“他的身世我早已經知曉,不過爹娘並不想告知他。”
豆月白問道:“這是為何?”
“小七師姑已死,師叔也出家了,告訴他毫無意義。”韓一柏起身道:“倒不如少一事,讓他就這樣過下去也挺好的。”
豆月白點點頭:“閣主夫婦待他如同親生,不知道身世反而也是好事。”
從小到大,他們兄弟二人,明明韓一柏是弟弟,可韓沉和夫人總是處處要他讓著韓一山,韓一柏心內很是不樂意,總是趁爹娘不在捉弄於他,韓一山自小生性純良憨厚,從未與弟弟計較,每每得了好處,自己不舍得,都要留給韓一柏,韓沉夫婦就更加喜愛韓一山。
想起這些往事,韓一柏就感歎道:“何止啊,在我爹娘的心裏,哥哥才是親生的。”
韓沉和韓夫人高居正派之首,不僅武功高強,治下有方,這心性,這賢能之徳俱是令人敬佩。
豆月白很是欽佩:“閣主和夫人,能有如今之地位,靠得不止是武功,還有這一等一的品格。”
韓一柏不屑道:“那些都是做給外人看的,作為父母,他們真的……”韓一柏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真的……至少在我眼中他們不是好的爹娘。”
豆月白笑道:“小時候的事情,能記到現在,也真有你的。”
“這不爹娘讓我跟去看看,怕他出狀況。”韓一柏也有些擔心道。
豆月白道:“那我和你一起去吧。”
二人匆匆趕往韓一山的住處,房門緊閉,婢女都守在門外。
韓一柏正想敲門,婢女連忙道:“二少爺,少閣主剛剛吩咐,不許人打擾,還發了火,你還是別進去的好。”
韓一柏和豆月白對看一眼,豆月白走上前,輕輕拍了拍門,房內沒有響動,過了一會,門打開了,阿嬋走了出來,隨手又將門掩上。
阿嬋低聲道:“小姐,二少爺,我們去書房說話。”
韓一山一介武夫,平日裏最討厭看書,可韓沉偏偏要他日日看書,他對書房唯恐避之不及,能躲則躲,躲不過隻好拿起書,還未看下兩頁,便呼嚕大起,睡著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