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卻不能動蕭靖。
站在徐繼仁身後的人需要鏡報的力量,也很看重蕭靖的能力。作為被推到前麵的馬前卒,徐繼仁如何能擅自做主打打殺殺?
那位貴人並不是沒嚐試過自己辦報紙。鏡報火了以後,尤其是有了穩定的收入來源之後,整個首都圈號稱“報社”、“報館”的地方沒有一百也有五十,街上售賣各種報紙的人更是不知凡幾。可是,要是起影響力、覆蓋麵、銷量、收入等指標,其它各家的報紙加起來也不及鏡報的一個零頭。
舞文弄墨看似不是什麽技術活,對讀過書的人來似乎也不算什麽門檻;可隻有業內人才知道這裏麵的種種講究,其中的任何一個細節出現問題,整張報紙的效果就將謬以千裏。
所以,就算其他人竭力模仿鏡報,也隻能畫虎不成反類犬。畢竟蕭靖積累的是後世媒體人經過無數摸爬滾打才總結出的成熟的機製,沒見識過其中奧妙的人不可能成功運營真正意義上的報紙。
“學我者生,似我者死”這句話不止用於作畫,在其它很多地方也是至理名言。
再,報紙這玩意沒有保質期,字號越老越值錢。除非市場上湧現出什麽真正有能力的挑戰者,否則鏡報還將是這個時代媒體行業裏的龍頭老大,受到下所有普通讀者的追捧。
換掉蕭靖對於徐繼仁這些人來並不難,可他一走,報社的人肯定也如鳥獸散,那不等於什麽問題都沒有解決麽?
那子一定是看清楚了這點,才敢在我麵前這般囂張的!
徐繼仁運了半氣,情緒才算緩和了一些。他踢了下地上的碎瓷片,低聲嘀咕道:“姓蕭的,咱們走著瞧!”
比起氣急敗壞的徐繼仁,蕭靖絕對算是風度翩翩了。直到踏上馬車的一刻,他的臉色才慢慢轉冷,冷到與他相熟的車把式都沒敢打招呼。
夏鴻瀚怎麽會把雪兒嫁給這麽一個家夥?夏家到底吃錯了什麽藥,連好壞都分不出來了麽?
車廂裏的蕭靖輕輕閉上了雙眼。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這些又有什麽用?
雖然並不知道幕後發生了什麽,可他十分清楚,這裏麵一定有些龍爭虎鬥,夏家也必然是有苦衷的。
至於徐繼仁……
蕭靖突然睜開了眼睛,眸中閃過一道厲芒。
不管徐繼仁和他主子有什麽目的,通過夏晗雪來“綁架”別饒做法也太下作了。有什麽事盡管衝著我來,單純善良的雪兒何辜?
與世無爭的蕭靖本不想摻和那些亂七八糟的是非。可是,事情涉及到心愛的女子,他已無法袖手旁觀。就算他動不了那背後的貴人,至少也可以讓貿然出頭的徐繼仁受到應有的懲罰。
等到奪回雪兒的那一,便是我和她成就良緣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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