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這貨是哈士奇轉世麽?簡直是個傻……”
話到一半,蕭靖恍然大悟了。
這子打的什麽如意算盤,簡直再明白不過:三個月的時間啊,難道那個花酒地的來子要重出江湖了?
真是胡鬧!
蕭靖冷聲道:“雪兒,你回去以後托人帶話給他:官府的意思隻是不讓我們印報紙,可沒不能‘刻報紙’!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事關重大,盲報的事一直是他和我一起經手的,雅去了都搞不定……就和他,要是敢給我撂挑子,老子出去一定閹……宰了他!”
夏晗雪知道其中的利害,自然鄭重其事地應了。又聊了一會兒,差不多到了該離開的時間,她忽然道:“奴家去報社的時候,雅要把藥材送到夏府去,到底是什麽藥材呀?聽是珊珊給的?”
蕭靖神秘一笑,湊到她耳邊了些什麽。
夏晗雪頓時大羞,頓足道:“誰要和你生孩子呀,才幾句話就又沒有正經的了。”
嘴上雖然這麽,她的臉上卻悄悄地浮現出了名為向往的神色。
眼見著夫君又要耍賴,夏晗雪幹脆拎起東西飛也似地跑掉了。她的身後,得意的蕭靖放聲大笑……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三個月間,夏晗雪每日都來探望蕭靖,風雨無阻。所有知道背後故事的人都稱讚這對夫妻伉儷情深,牢房裏的愛情故事也成了許多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而蕭大社長也適應了這裏的生活,平時不是睡覺就是舞文弄墨,一睜眼還有人好吃好喝地伺候著,悠閑自在得很。要不是想念那群同事,樂不思蜀的他都想把這囚室當成辦公室了。
終於,回歸自由的日子來了。
雅帶著同事們把蕭靖接回了報社。接風洗塵的宴席還沒吃完,這貨便極是敗胸告罪開溜,隻有個別知情人才清楚他幹什麽去了。
當然是去夏府了!
未來姑爺還沒成婚時便巴巴地跑來其實不合規矩,可按他的理解,自己不已和夏晗雪拜過地了麽,那便是合法的夫妻了。
夏鴻瀚雖然十分在意禮儀,可之前和徐家結親的事把夏家折騰得半死又惡心得夠嗆,坊間也多有譏誚的評論。若是再搞出個“一年內兩次嫁同一個閨女”的千古奇聞,夏家估計就成全下的笑柄了。
所以,在補上了三媒六聘的必要流程後,兩邊出人意料地擁有了不曾言的默契:一切從簡,低調,低調!
走進夏府的一刻,心潮起伏的蕭靖隻想高喊一聲: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以往每次來都是客人,這次……咱也算半個主人了!
坐到客廳後,很快就有人給奉了茶。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一道身影出現在門前,不是夏鴻瀚是誰?
眼前一亮的蕭靖快步上前唱喏,笑道:“婿見過泰山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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