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回想一下,前兩在路上看到的不就那晚兩人之中的一位嗎?
執掌教坊,張公公……符合這個條件的隻有一個人吧!
至於另一位,邵寧當在宴會上就見過了。
他就是侯爺的主賓,趙王殿下!
突然回想起可怕的往事讓邵寧很是痛苦,但眼下也顧不得這許多了。
趙王和蕭靖的糾葛就不用再了吧?徐繼仁的事發生後,顏麵掃地的趙王就和蕭靖結下了梁子。如果蕭大社長不是夏家的女婿,隻怕墳頭草都有幾尺高了。
而張公公和趙王的關係似乎非比尋常,僅僅從那晚他們親密無間甚至大逆不道的對話就能看出一二。
張公公來浦化鎮的當日,蕭靖就收到了何宛兒父母的消息。雖然邵寧沒參與蕭靖和他的會麵,但宛兒是教坊的人,送信的有很大可能就是張公公。
如此來,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嗅到了陰謀味道的邵寧想出言提醒,可蕭靖身在陽陵縣,就算想送信也來不及。
情況如此詭異,身陷局中的何宛兒很可能也有危險。不得已,邵寧通過蕭靖留下的方式找到了陸珊珊的人,由他們出手從教坊帶出了對危險一無所知的何宛兒。
幕後主使很可能隻是怕打草驚蛇才暫時沒有打宛兒的主意。事不宜遲,他當機立斷地懇求陸珊珊的手下將宛兒送到草原,以保萬全。
這個安排很是周到,邵寧能做的也隻有這麽多。
他知道,身邊的危機並未過去:何宛兒不過是個配角,蕭靖才是這個局中任人魚肉的那個倒黴蛋,也是別人真正的目標。
可是,邵寧真的無能為力了。因此,他才會躊躇,才會心亂如麻。
兄弟,你到底怎麽樣了啊?
如果身在重重監視之下的蕭靖知道了邵寧的這一番苦心,一定會感動得落下淚來。
不過,他也隻能憋在的房間裏,怔怔地對著窗子出神。
過兩就要到京城了,事情能否順利化解?嶽父那裏應該已經收到消息了,不知他會有什麽動作?雪兒有孕在身,這事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的好,免得她一時情急動了胎氣……
在暗中針對我的人又是何苦?哎,老子不過是想踏踏實實做些事情,才沒有工夫陪你們玩呢。被人這麽構陷,真是佛也有火啊!
蕭靖枕著雙手想了很久後終於有零睡意。正要合眼,卻聽到了一聲很輕的響動,似乎是有什麽東西從窗口掉到霖上。
接著,外麵傳來了打更的動靜。那梆子的聲音頗有些特別的節奏,和往日很是不同。
蕭靖立即下了床。在地上搜索了一下,他找到了一塊包著布的的銀錠。心翼翼地將其掰開,他又從空心的銀錠中取出了一張字條。
借著月光讀完了紙上的內容,蕭靖的臉上現出了震驚的神色。良久,麵色陰晴不定的他默默的把紙條揉成一團,張嘴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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