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錢財,夏家富可敵國;做了夏家女婿的蕭靖從不用為錢發愁,所以你就是搬出如山的金銀財帛也不可能打動他的心。
論美人,家裏的夏晗雪和秦子芊都是傾國傾城的人間絕色,他身邊的陸珊珊、董雅、何宛兒等人也是難得一見的佳麗。如此一來,尋常的女子很難入他的眼,就算真有什麽花容月貌的女人出現,在事業和家庭之間奔忙的他也沒工夫應付。
論權勢,蕭靖這人從來就很淡泊、沒什麽“上進心”,隻領了個閑職就不管朝廷的事了。漫夏鴻瀚已經放棄了讓他當官的念頭,就算皇帝肯賞他個三品、四品,他也一定會堅辭不受,踏踏實實在報社當他的寓公社長。
他很在乎朋友與家人,這算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弱點,可經曆過種種磨難後,夏家已裏裏外外的把那些人保護得很好,有心人很難借此做文章。
除非跟夏家翻臉,否則沒人能拿蕭靖如何。就連皇帝也隻能挑撥他和夏家的矛盾以期望從內部攻破“堡壘”,潘飛宇的主子又能做什麽?
聽到潘飛宇的評論,蕭靖很是難得的老臉一紅。
話語中若有若無的諷刺意味不算什麽,讓他不好意思的是自己總給別人添麻煩這事。
蕭靖還記得百仙教設局的那次,他回家後見到夏鴻瀚時嶽丈大人用看傻子的眼神望著他,就差沒問一句“賢婿你是不是傻”了。
久而久之,下麵的人也覺得這姑爺有點“缺心眼”,所以在安保上安排得格外周到,於是才有了剛才的場麵。
為了掩飾臉上的不自然,蕭靖輕咳幾聲清了下嗓子才自嘲地笑了笑,道:“倒讓潘兄見笑了。蕭某如今也是名噪京華的人物,不知有多少入記著……閣下不也把我的行程打探得一清二楚麽?既然如此還是心點好。比起禮數,肯定是命更要緊呢。”
潘飛宇皮笑肉不笑地跟著打了個哈哈,道:“若沒有要緊事,誰敢四處打聽消息再勞動蕭兄上門?嗬,今日潘某除了新報關門的壞消息,還有個好消息要告訴蕭兄呢。”
“哦?”雖然已經料到了他要什麽,蕭靖還是點頭道:“潘兄請講,蕭某洗耳恭聽。”
潘飛宇不緊不慢的又飲了杯酒,方才仰起頭不無得意地道:“再過七日,潘某的新報紙就要刊印了!這難道不是好消息麽?人生難免起起伏伏,蕭兄也曾教導潘某要愈挫愈勇,這不是正好應了閣下的話?
浮生難得片刻閑,按在家裏修身養性的日子是不錯的,可人總要做些事情啊,這樣才能不辜負讀者……蕭兄以為然否?”
蕭靖盯著他那張得意忘形的臉看了一會兒,輕輕歎了口氣。
早就知道他要換個方式繼續為所欲為,沒想到這麽快就把馬甲準備好了!
可是潘啊,難道你不知道:無論你換多少個馬甲,都還是會走到老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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