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蕭靖一直像個木頭人似的坐在那裏,陳仲文有些無奈,隨即目光閃爍著自言自語道:“自古至今,生在皇家的人總是被世間的人羨慕,可誰知道他們的苦處?宮裏的幾位兄長有些咄咄逼人,而父皇對夏家一向……咳,如此一來,他們也不至於再與我為難了。”
他的有些隱晦,但意思不難明白:陳伯銳對夏家一向充滿戒備,不可能讓與夏家走得近的人做繼承者;現在陳仲文主動靠向夏家,就等於自己切斷了爭奪皇位的希望,別缺然不會再對他有什麽敵意。
意思雖是這個意思,蕭靖卻有些不以為然:誰知道你是不是想反其道而行之,打所有人一個出其不意,借助夏家的力量謀奪皇位?
“蕭某做報紙是一把好手,至於這些就不太懂了,實在無法為王爺分憂。”他起身拱手道:“家裏還有不少事要處理,在下少陪了,請王爺贖罪。您盡管安心住下,有事遣人知會蕭某一聲便是。”
主人要走了,陳仲文身為客人隻好與他一起離開。
蕭靖來到前院和雅交待了幾句便乘馬車離去,而心事重重的陳仲文一回去就立刻坐進辦公室開始辦公,直到黑都沒有再出來。
不停顛簸的馬車緩緩前行,蕭靖則靠在車廂上懨懨欲睡。
因為城門前在查驗過往熱,馬車漸漸慢了下來。
蕭靖揉了揉眼睛,叫來一個隨從問道:“王四哥,這段時間可有陸平鎮傳來的消息嗎?”
隨從道:“回姑爺,人未聽過。”
蕭靖聞言有些遲疑,不過他還是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興陽縣之戰後他與曹馳向北進發營救陸珊珊,一直與他在一起的何宛兒則被他安置在了陸平鎮。這鎮子距離京城不遠,大概一兩的馬程,想過去也很方便。
下很大,宛兒能容身的地方卻沒有多少。草原已經回不去了,在京城她又是被官府下了海捕文書的要犯,隻有在一個“燈下黑”的地方將她置於夏家的嚴密保護之下,才有可能讓她平安地度過未來的歲月。
可憐了這個活潑開朗的姑娘,讓她在一個舉目無親的地方孤獨地生活,實在是難為了她。也不知宛兒現在怎麽樣了,過得到底好不好?
嗯,還是找時間去看看她吧,哪怕隻是照個麵也是好的。
等蕭靖想清楚了宛兒的事,馬車已抵達了夏府。
下車時,正好有個報童走過街道的另一邊;隻看他那滿麵愁容就知道,今的報紙賣得很不好。
蕭靖見狀叫住了他,買下了他手中剩下的所有報紙。
報童千恩萬謝地走了。蕭靖拿起報紙看了眼……嗯,不是鏡報。
他這才意識到,這次回來光顧著兒女情長和應付陰謀詭計了,該幹的正事還沒幹完呢,現在又怎是能放鬆下來的時候?
關於這場戰爭的報道,可還有一些沒有麵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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