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背後都有很大的利益集團,想要溝通的話有無數條更好的渠道,為何非要拿到報紙上明示暗示?
夏家這樣傲立兩百年不倒的大家族會在乎什麽麵子?更何況他自己也需要更強的助力來讓一切板上釘釘,如果夏家真的示好,兩邊一定會一拍即合,又哪裏需要這麽費事的眉來眼去?
並不是所有人都這麽樂觀,有一位幕僚就在討論時對他提出了警示。不過,當時他還沉浸在喜悅和自滿中,所以有意無意地無視了對方的意見。
誰知那人還是個性子剛烈的,第二就掛冠而去了。
到了現在,趙王忽然發現自己有些騎虎難下。
借勢而上吧,卻不知別人安的是否是好心;
低調做人吧,又可惜了這如潮水般的勢頭。
並不是誰都有機會獲得輿論眷鼓!
這年頭許多中報紙喜歡跟著“蹭熱點”。鏡報本就是行業的標杆,又有著極為過硬的消息渠道,所以這次它們也一擁而上,在整個熱潮中發揮了不的作用。
如此良機要白白錯過,實在是太令人懊惱了!
他正在盤算著,有個下人送來了一封信。
趙王看了一眼封皮,神色間多了些凝重;他認真地端詳著信上的每一個字,待看完的時候臉上已是陰雲密布。
“這封信是三前寫就的,為何今日才送到本王手上?”
闔府上下誰人不知王爺的威名?
下人一旦犯了什麽錯,被送去喂狗都算體麵的死法了!
送信來的人被他不怒自威的模樣嚇壞了,撲通一聲就跪在霖上:“王爺,此事怪不得人,是一個文書誤把信忘了,今別人才給翻出來的。”
趙王冷聲對身旁的管事道:“去查下。如果屬實,讓那個文書去他該去的地方。”
管事領命去了。幾個幕僚都看出了事情不妙,站在那裏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趙王放下了書信,手指的指節不停敲擊著桌子。
信是潘飛宇寫來的。
他新建立的《早報》原本一直跟隨著鏡報的腳步在推波助瀾,可幾前他忽然頓悟了,不僅以最快的速度偃旗息鼓,還急切地寫來了這封信明情況。
趙王忽然有些後悔:若不是自己不許他隨意跑來見麵、凡事都是托人傳話,這次又怎會如此被動?
在信裏,潘飛宇了他對蕭靖意圖的幾種猜測,還強烈建議王爺盡快想辦法讓事情冷下來。
坦白,眼高於頂的趙王並不喜歡這個人。若不是潘飛宇為他工作,他甚至都懶得看他一眼。
但是,潘飛宇是世間除了鏡報社員以外最熟悉報紙與媒體的人,他又不得不在這類事情上倚重拍能力。
不得不,他的選擇是對的。
潘飛宇在信中真的給出了一個可行的方案!
就在趙王喜不自禁地準備照方抓藥的時候,又有一個人滿臉慌張地跑了進來:“王爺,不好了……外麵開始募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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