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紅潤健康的麵頰上就不由自主地閃過一絲古怪。
“那邊河灣的事情才剛剛鬧完,這邊就直接準備對穀地下手了?這個藍禮公爵……”
口中嘀咕著,大學士腦子裏不自覺想到十年前那個令人討厭的小男孩,不由頗感唏噓,隨後拿著這封信快步走向學士塔之外,準備將這其遞給國王。
最近一陣子勞勃國王沒心思再去紅堡外逛妓院,所以派席爾大學士很輕易就從仆人口中得知了國王所在,並且於一處花園內見到了他。
“我弟弟又來信了?”
勞勃國王盡管胖,但聲音卻很洪亮,坐在他對麵的一位禿頂老人聞言後也忍不住將目光看向大學士遞給國王的那封信,暗暗猜測裏麵的內容。
前陣子從河灣而來的一封信讓禦前會議頗感高興,也讓整個紅堡都在議論著那位銷聲匿跡好些年的龍石島公爵,眼下這種議論都還沒徹底停止,卻又來了第二封信……
“也許是另一個喜訊?”禿頂老人,也就是穀地公爵暨禦前首相瓊恩.艾林暗暗期待。
換做之前他才不會在意一個剛剛成年的小家夥寄來的信,但之前河灣那件事實在是幹的漂亮,讓他很難忽視那位年輕的龍石島公爵,或者說已經對其有了足夠的重視之心。
然而緊接著禿頂老人就突然發現默默看信的勞勃國王突然抬頭瞥了他一眼,表情似乎有點古怪,這讓老公爵心頭一凜。
“壞消息?”他忙問。
“你自己看吧,瓊恩。”肥胖的國王邊說邊將信遞過來,禿頂老人伸手接過後忙低頭看去,臉上凝重的表情漸漸變成了怪異。
這信上寫的內容很多,大體分兩部分,一部分是蟹爪半島的人聯合潘托斯船隻庇佑偷渡門徒一事,另外一部分則是一句句筆鋒尖銳的指控。
藍禮公爵在信中聲稱他發現蟹爪半島偷渡一事後曾經邀請海鷗鎮的格拉夫森伯爵共同行動,但格拉夫森伯爵拒不出兵,所以他嚴重懷疑格拉夫森伯爵以及其背後家族與那行偷渡之事的潘托斯有勾結,或者說,與潘托斯背後的坦格利安餘孽們有勾結。
他指出,在起義期間(篡奪者戰爭),海鷗鎮就是穀地保王黨的聚集地,海鷗鎮的格拉夫森家族同樣是保王黨中的領頭者,現今雖說他們已經屈膝臣服,但難免賊心不死,想要勾結坦格利安來個裏應外合的可能性很大……
“你對這事怎麽看,瓊恩?”
見禿頭老人臉上表情有所變化,勞勃國王滿臉嚴肅地問:“我當初親手宰了站在坦格利安那邊的馬柯·格拉夫森,也許他這個侄子對我懷恨在心?”
他問這事並無顧忌,因為真要是這麽回事的話,那就等於格拉夫森家族同樣也背叛了瓊恩.艾林這位穀地公爵。
就像當初他們在穀地起兵反抗坦格利安時,那個前海鷗鎮伯爵舉兵支持坦格利安一樣,公然站在了瓊恩.艾林這位封君的對立麵。
“沒有證據,無法分辨真假。”禿頂老人聞言後回答。
“藍禮在信上不是有說他抓到了那潘托斯的商船?”
“這隻能證明潘托斯與蟹爪半島的人和坦格利安有勾結,甚至無法完全證明,因為那些門徒並不能徹底代表坦格利安。”
老人說著,目光複雜地看了眼手中信後,與對麵勞勃道:“但也許我們需要將格拉夫森伯爵親自招來君臨詢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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