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忠聽紀寧已經不動聲色把這些都安排好了,眉頭一皺:“你……!唉,你讓我怎麽說你好!”怎麽就一直容忍不了墨青微呢?
他比昭容郡主強了不知道多少。
不等燕忠發脾氣,紀寧皺著眉頭,不無擔憂的對燕忠說:“你想沒想過,如果墨青微的一切都是假的,那麽他到底是為了什麽接近主子呢?你難道不害怕嗎?”
“你怎麽還是執迷不悟呢?你忘了主子為什麽把你趕走了嗎!”燕忠也有些急了,如果不是紀寧一意孤行,不聽主子的話,主子又怎麽會不顧多年的情誼,毅然決然把紀寧給趕出了錦薇殿。
而今紀寧一個人在外麵,居然還是不忘懷疑墨青微,並且派人調查他,這樣豈不就是忤逆主子的意思?
“仙逝的國師可是留下了一封信,信上讓主子不要殺墨青微的。”燕忠被逼急了,隻得搬出老國師來壓紀寧。
別人也就罷了,這位老國師到底是怎樣一個神人,曾經對於百裏驍又有多少幫助,燕忠和紀寧都十分清楚。
哪怕所有人都懷疑墨青微,老國師一句話,就能給墨青微洗白。
紀寧聽完這句話,沒有又重新擰了起來,卻半天不說一句話。
燕忠看他憋著不吭聲,就急的不行,明知道他是在故意沉默,隻得推了推紀寧:“有什麽話你就快點說,磨磨蹭蹭的,娘們似的”
“當時,緣慧大師剛把信交給主子,就被人給殺了。”紀寧將那件事又擺了出來,轉而看向燕忠的目光,盯著他,一字一句說出自己的懷疑:“你不覺得,這件事本身就很蹊蹺嗎?”
燕忠一聽,也愣住了。
紀寧所言不假,當初緣慧大師剛把信交給主子,就被人給殺了,那麽這件事和信又有什麽樣的聯係,倘若真有聯係,那信上的話還能有幾分可信呢?
想著朝中錯綜複雜,盤根連折的關係和各方勢力的角逐,燕忠覺得,這件事或許真的不是表麵看到的這麽簡單。
燕忠有些懵神,腦子裏頭簡直就是一團漿糊,什麽都想不明白了。
“我還有事,先回宮了。”燕忠被紀寧的話擾的心神不寧,不想繼續在這裏聽紀寧說這些,便起身離開。
紀寧看著燕忠離去的背影,歎了口氣,卻沒有阻攔。
回到錦薇殿之後,看著軟榻上昏迷不醒的墨青微,燕忠默然。
想到這一趟出宮,不但沒有打聽到墨青微至親的下落,還聽了紀寧這樣一番話,燕忠心裏亂糟糟的,根本理不出個頭緒來。
榻上人的臉色已經越來越不好,失血的唇色就能看得出她的虛弱,燕忠不敢想,墨青微到底還能再撐幾天。
不知是出於怎樣的情緒,看著墨青微,燕忠搖擺不定的心漸漸偏向了他,恨不得現在就向紀寧證明墨青微是清白的。
想到這裏,燕忠心中一動,眸光漸涼,將墨青微上下打量了一遍,已經有了主意。
於是燕忠幾步上前,伸手要去脫墨青微身上的衣服……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