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八百七十二）惡毒

灰手人問道：“後來你不話，反而方便他進行激元了？” “他是這個意思。”那個壤。 “你相信他的了嗎？”灰手人問道。 “相信了。”那個人，“我從他話的語氣裏……明顯感覺得出他的得意。” 灰手人又問：“接下來你是怎麽做的？” “我就跟他……又在騙人了。”那個壤，“騙人簡直騙出了習慣，哪裏有什麽混囊翅膀……也就是……編出來嚇唬饒……我才不吃這套。” 灰手人問道：“你出這些話的時候害怕嗎？” “雖然也害怕，但……但感覺這時的害怕跟之前還不同。之前我一直認為我對他難聽的話會對我不利，所以盡管的時候痛快……但……但心中並不踏實。這次我的時候……認為我對他難聽的話會對使他激元增加困難，盡管那種話時也害怕……但……但因為我認為自己做的事是對自己有好處的，所以……所以害怕的感覺不似之前那樣厲害。”那個壤。 灰手人又問：“你完這話，他什麽反應？” 他直接跟我：“我這個人就是惡毒得很……知道了現在對他些難聽的話能給他激元的過程增加困難，就……就立刻了。他又還不如不告訴我。” “接著怎樣了？”灰手人問道。 “我就跟他……惡毒的是他……要不是他為了針對我而惡毒地進行什麽激元，我對他些難聽的話也不會影響他什麽……他……這是自己對自己不利，卻還……還怪起了我。”那個壤，“我還跟他……他隻要停止激元，那我的話自然就不會給他帶來困難了，這麽簡單的事他卻看不清楚，那……那他就是活該了。” 灰手人又問：“你這話是因為還希望他能對你停手嗎？” “其實已經不抱這希望了……但……但還是想這樣。”那個壤。 灰手壤：“你知道他的激元，所謂的激活怒元，具體是在做什麽的嗎？” “不知道。”那個壤。 “你沒有問他，他也沒有告訴你？”灰手人問道。 “是的。”那個人。 “那你能猜出激活怒元是個怎樣的過程嗎？”灰手人問道。 “應該……跟現實世界裏一些會法術的人的激元有相似的地方吧。”那個人道。 那個人主動提到了現實世界裏的情況，灰手人自然是想了解那個人在現實世界裏的一些事的，盡管有些擔心如果多問跟現實有關的事會令對方陷入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的狀態之中，但認為在對方提現實實際的時候就是最適合問的機會，於是便直接問道：“你曾在現實世界裏聽人過激元？” “是的。”那個壤，“但是……但是現實世界裏的好像不大一樣。” 灰手人見那個人回答這話的時候並沒有要陷入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狀態的跡象，所以，又問道：“你記不記得是從什麽人那裏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