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李佑也跟著李昕高興,口中道:“李昕兄弟,我從軍二十年,到今才是一個副將,想不到你卻一戰功成,直接晉升為驃騎校尉,未來前途不可限量,我李家莊複興可期啊!”
見李昕接下了旨意,王槐又:“皇上口諭,驃騎校尉李昕接旨!”
李昕眉頭一動,心怎麽還有兩個旨意,當下道:“李昕接旨。”
“皇上:李昕挫動北狄銳氣,其行可嘉,然雄州兵力單薄,為免北狄從雄州入寇,李昕可從代州入關,再行進入京師。”
“什麽?從代州入關?”李昕隻覺腦袋中打了一道炸雷,有些發懵,心到底是怎麽回事?
李佑也是大吃一驚,口中道:“公公,聖旨是不是錯了?”
“李副將,你是在質疑雜家私改聖旨嗎?”王槐聲音一寒。
“可是,聖旨怎麽回這樣?這不是逼著李昕和李家莊的人去送死嗎?”李佑痛心疾首的。
“哎,聖旨如此,雜家也無能為力啊。”王槐也是一歎氣,一臉無奈的表情。
李昕眼中冒出一道寒光,這就是自己為之拚殺的朝廷!這就是大漢子民的守護者!因為懼怕北狄人,竟然將他的子民拒之門外,這是個什麽樣的朝廷!
什麽從代州入關,代州現在處於田氏控製之下,豈能聽從朝廷的號令?讓自己從代州入關,明明就是要讓自己去代州送死啊!
朝廷用心何其之陰毒!這是把人往絕路上逼啊!
“嗆啷!”
李昕拔出了腰刀。
“李昕,你要做什麽?”看著李昕那能殺人的眼神,王槐嚇得身子一顫,用手指著李昕,用尖細的嗓了叫道。
“李昕兄弟,要冷靜!”李佑死死握著李昕握刀的手。
李昕低聲道:“兄長,請為我爭取一個時辰的時間,一個時辰之後再行退兵,李昕與李家莊的百姓必不忘兄長的大恩大德!”
“兄弟哪裏話,我李佑也是李家莊的人,更何況為大漢張目,揚威北狄,凡我大漢男兒,無不佩服,我身為大漢將軍,又豈能見兄弟就此折戟沙場,做那親者恨、愁者快的事?
請兄弟放心,哥哥我就是拚了這條命,也要為你爭取這一個時辰!”李佑言罷,翻身上馬,催馬來到王槐與韓重麵前,一拱手道:“王公公,韓刺史,李昕為國盡忠,一腔忠心,地可鑒,請公公與韓重暫且不要撤軍,在此為李昕助威,看我大漢熱血男兒如何退卻北狄大軍!”
“這個……”王槐眼珠兒一轉,若是李昕真與北狄大戰,這裏雖有五萬大軍,難保不殃及池魚,王槐一個宦官,未經戰陣,自然是害怕的緊,可是若是他就此離開,卻又難開其口。
一旁的韓重就:“公公是斯文之人,不比我們這群莽夫,莫讓公公汙了眼,這裏是五十金,是韓重與全體將士的一點心意,請公公先行回去休息,我自率大軍在此坐鎮,以免北狄大軍衝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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