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傅生將皇甫鬆被嶽山氣死的經過了一遍,梁太師聽完,一臉的笑意。
“妙啊,我早就過,這個嶽山看似唯唯諾諾,則實是一個心狠手辣的角色,這差事,他辦得漂亮。”梁太師連連點頭。
“太師識人之能,非我輩所能及也,這皇甫鬆可是鄭寵的得力助手,他這一死,鄭寵如去一臂,實是人心大快啊!”傅生。
“不錯,現在外麵的情況怎麽樣了?”梁太師問。
“太師,皇甫鬆一死,北軍群龍無首,嶽山的人在軍中煽風點火,現在北軍之中群情激奮,士兵已發生了暴亂,現在兵變的士兵已來到京師,我已讓九門提督薑祥暗中撤兵,將這些亂兵放入城中。
這些亂兵一入城,立即大肆搶掠,現在京師的外圍已經亂了。”
“做的好,北軍都亂起來了嗎?”梁太師問。
“這個倒是沒有,李昕的武義軍與徐儀的武衛軍並沒有動。”
“噢?”梁太師皺起了眉頭。
隨後,梁太師幽幽道:“這幾日,李昕為鄭寵掙足了麵子,讓老夫顏麵丟盡,李昕不除,難消老夫心頭之恨!”
“太師的意思是……”
“讓嶽山想個辦法,讓李昕的部眾也亂起來,讓李昕不得不卷入這場兵變之中。”
“明白了。”傅生一點頭。
“另外一定要注意,千萬要把這些亂兵的作亂範圍控製在京師外圍,不要驚擾了皇上,也不要讓他們進入京師的核心之地,否則此事必將難以收場。”
“太師放心,左右翊衛,左右驍衛都已派了下去,近十萬大軍已在內城與外城之間築成了一道防線,北軍不過是一群亂兵,哪怕是本事再大,也不可能穿透禁軍的守衛殺到京師腹地。”傅生一臉信心的。
“如此甚好。”梁太師長出了一口氣。
“傅生,我累了,你去吧,等事情結束了再來叫我。”梁太師打了一個哈欠。
“諾!太師好好休息,等此間事了,傅生就來向太師稟報,太師放心,今晚一過,鄭寵和他的北軍就是昔日黃花,哪怕是李昕打再多的勝仗,這些武將們也翻不了這個!”
“好,下去吧。”梁太師一揮手,傅生緩緩退了下去。
傅生剛一走,一個青年公子走了進來,此人正是梁太師之子梁彪。
梁太師少時入道觀修行,沽名釣譽,直到年近五十才不得不還俗,娶妻生子,入仕為官,老來隻得楊彪這一子,視若珍寶,梁太師對這兒子一意放縱,這楊彪也因此飛揚跋扈,十足的惡少行徑,紈絝子弟。
“不成器的東西,你怎麽來了?”梁太師一見自己這個紈絝的兒子,不由一陣頭痛,心這寶貝兒子又出了什麽幺蛾子。
楊彪卻噘嘴道:“父親總是看不起人,孩兒這回可是有一個絕妙的主意想與父親,這事若成,可保我梁家萬年興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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