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太師這話的太厲害了,皇帝最怕什麽,那就是自己的地位不保,梁太師李昕正麵為將,北麵為君,那豈不是,李昕要造反的話就能當皇帝嗎?這絕對是皇帝的大忌。
所以,劉洪也不由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父皇莫信他人之言,臣女學過相學,看那李昕,乃是將相之相,絕沒有為君之相,父皇千萬為要為他人所蠱惑。”一向柔柔弱弱的福柔公主突然開口道。
她的聲音不大,但很有穿透力,每個人都聽得真真的。
“噢?看來,坊間傳言多不可信,福柔從不慌,他李昕是將相之相,那就是將相之相。”劉洪道。
對於福柔這個女兒,劉洪是極為寵愛的,他也知女兒性純良,從不謊,所以也就聽信了福柔的話。
梁太師還想要什麽,但劉洪卻:“太師不必多言,我知你和武將之間矛盾重重,但現在已到了這般田地,若不能及時平暴,那這京師大亂何時才能收場?”
“趙鬆!”
“奴才在。”
“立即傳朕手諭,著武義校尉李昕立即帶兵平暴!”
“是!”
趙鬆歎了一口氣,心梁太師,這回我也幫不了你了,這京師可不能亂……
“我乃大漢武義校尉李昕,放下兵器,降者免死!”李昕右手提著馬槊,口中大吼。
有那北軍將士素知李昕的厲害,又見李昕如此殺伐果斷,紛紛放下武器,嘩啦啦兵器落了一地,紛紛跪伏於地。
劉忙背上背著一個大包裹,裏麵盡是金銀細軟,劉忙一看,李昕不過二十騎,口中大叫:“兄弟們,殺了他們!”
“殺!”
百十潑皮跟在劉忙身後向著李昕衝了過來。
“殺!”
二十騎向前邁出,二十支馬槊齊齊一刺。
“撲撲!”
鮮血飛濺起,二十個潑皮被殺透了身體,鮮血流了一地。
“殺!”
二十名騎士齊齊大吼,手中馬槊飛舞,不消片刻,那百十潑皮已死傷殆盡。
劉忙大驚,轉身剛要逃走,李昕一槊飛擲,正中劉忙後背,將劉忙身體刺透,帶得飛了出去。
李昕縱馬前奔,下一刻,一把抓住馬槊的柄,將馬槊從劉忙屍體上生生拔了出來。
嘀嗒……嘀嗒……
鮮血從馬槊的尖上不斷的滴落。李昕將手中馬槊高舉,口中大吼:“我乃大漢武義校尉李昕,降者免死!”
眾人被李昕那衝的氣勢所逼,一時之間進退維穀。
“擊!”
“殺!”
數十支長槍齊出,亂兵一排排倒在地上,禦街的另一頭,百餘雄兵不斷向前推進,所過之處,血流成河!
“李昕再次將馬槊高高舉起,月光下,李昕頭載黑鐵狼牙麵具,如同絕世魔王,殺氣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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