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是。
猶記得那天晚上，十虎剛被張大夫抱過來時，曾咬了她的手，那時候她還以為會有什麽契約女神出現呢，結果——並！沒！有！
“今時不同往日啊，以前那時候你知道有方外之地嗎？我們又已經經曆了多少事了？十虎和筷半也已經不是原來的它們了啊。”
“你要這麽說倒也是，那……不如試試？！”
張大夫其實也不是為了抬杠而故意唱反調，隻是有一說一而已，現在他覺得林小婉說的也挺對的。
林小婉挑了挑眉，抿嘴笑著對趙繼科晃了晃了腦袋。
沈嶠他們都很有興致地圍了過來，聽起來就好神奇啊，雖然他們最近一直在接觸神奇的事，也經曆了沈嶠收那隻黑烏鴉魂的事，但那是實物，而且有通過一個獸牌，而筷半可是活物呢。
既然這樣，趙繼科就也不扭捏，直接把筷半給拎了下來，果斷的咬破了左手中指，指腹點在了筷半的腦門子上。
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盯著……
一
二
三
四
……
呱！呱！呱！呱……
仿佛有一群黑烏鴉擦著他們的頭頂，呱呱叫著飛過去。
一陣冷風吹過，林小婉打了個哆嗦。
她眼睛瞟了瞟，發現其他人也是出現了一些遲疑，不過這隻能證明他們有什麽事發生，不表示趙繼科那裏就沒有發生什麽，所以她又看一下趙繼科。
見她看過來趙繼科眨巴眨巴眼睛，莫名覺得有點尷尬，抬手在耳朵後麵撓了撓。
“有什麽不同嗎？”林小婉問道。
趙繼科先鬆開捏著的筷半，筷半瞪著它的兩隻芝麻眼，無辜的看了看趙繼科，又看了看林小婉，然後又爬到趙繼科的左手，手腕纏起來，咬住自己的尾巴。
林小婉嘴角抽了抽，嗬嗬幹笑兩聲，指著又變回手鐲的筷半問趙繼科，“它是不是替你回答了？”
趙繼科扯了個笑，牽起她的手，示意邊走邊說。
那邊的打鬥聲已經越來越小了呢。
“其它沒有什麽不同，就是在我點到它腦門子上時，意識出有筷半的虛影浮現。”
“嗯……這樣說起來，其實還是產生了一些反應。”
“應該是的。”
“那你要不要試一下和筷半聊兩句？”
“那我要說什麽呢？問它是不是吃撐了？”
“……”
第一次交流就問人家是不是吃撐了？感覺有點怪怪的吧？
林小婉有一點點無語。
但反過來想想，好像也沒有毛病？
不然要說什麽嘛，對著自己的左手手腕揮揮手說‘筷半，你好啊’，這樣也很奇怪呀。
“筷半，你是不是吃撐了？”林小婉無語時，趙繼科已經輕輕的點了點筷半的腦袋，把畫給問出來了。
筷半抬起它的芝麻眼，看他一眼。
林小婉盯著趙繼科，等他的反應。
趙繼科扭頭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大家，表情有一點震驚？
“咉嗚。”那邊的戰鬥應該已經結束了，十虎跑了回來，叫喚一聲，一溜煙竄上林小婉的肩膀，坐下來，小舌頭舔了舔嘴唇，好奇的左右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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