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二沉默的搖了搖頭,沒有,他什麽也沒有做。
許蓋見他那樣不像作假,心理微微好受了那麽一點,於是搶在林小婉再開口前問許老四,“老四,你作了什麽死,自己坦白!”
“我、我什麽也沒做成。”許老四開口跪,許老三有伴了。
“什麽也沒做成,那就是你做了還不隻一件事了?”許蓋惱恨的反問。
“……”許老四腦袋都頂地了。
見他這麽為難,林小婉就‘好心’的替他答了,“他倒是含蓄很多,隻是想用苦肉計而已,把他的孫輩都安排的明明白白。”
這種在林小婉看來還好,達不到許老五那種吃裏扒外該死的程度,也沒有許老三那麽惡心。
許老四和許老三同時驚駭的抬頭,看了一眼林小婉,又下意識的瞥了一眼楚霆霄。
一切都在琴主他們的掌握中?!
可是……這位林姑娘‘醒’了,那兩位沈公子還趴著不起?
“噗!”
“噗!”
許老三和許老四吐一口老血,這是楚霆霄和楚阿四‘商討’出來的懲罰。
看著趴地上的倆人,許蓋暗暗鬆了口氣。
吐血懲罰,他們倆的命是暫時保住了。
林小婉瞥著楚霆霄,用眼神問他,準備一直這樣當工具人嗎?
這人還真是挺無聊的,一直就木頭一樣的坐在那裏,要不是他那副皮囊可以,又有打從骨子透出來的氣度,會像個癡呆兒。
“關門,打狗。”楚霆霄開口了,但說出來的並不是什麽好話。
早就想回家吃飯的張格言:“……!”
斷腕終於被止血,簡單包紮的陳念嬌:“……!”
來晚一步的馮女官倒是臉色如常,偷瞥楚霆霄一眼,給自己帶來的人使了個眼神,讓他們去配合關門。
但很快就發現,她想多了。
許家的人都被藥倒了,這位琴主也不缺聽命‘關門,打狗’的人。
“最好識相的放我們離開,同時得罪我們陳、張兩家,可不是什麽明智之舉。”陳念嬌舉著斷腕,惡狠狠的說道。
聞言,張格言直接翻了大白眼,眼瞎嗎?人家一出手就斷了你的爪子,還會怕你狗屁的陳家。
轉念想到自己也是要被打的狗之一,他就想哭,被許老五那貨給坑死了……
“嘖!有點小遺憾呢,那白天派了殺手來殺我的府尊夫人怎麽就沒派個人來呢?”突然,他們聽到了林小婉幽幽地感概,言語中盡是遺憾之意。
所以,意思是,不僅不怕同時得罪費城郡的上三家之二,甚至連知府也要一並得罪嗎?
張格言動了動嘴,不敢問,怕問就是。
“那個……這位公子,林姑娘,本少……呸!不是,小弟!小弟我其實就是被許老五給利用了,明眼人都瞧的出來,小弟我就是個筏子,許老五真正勾結的是陳家……”張格言決定了,舍臉救命,卻不小心咬到舌頭,一下眼淚就出來了,“嗚嗚嗚,我其實……嗚嗚……我之前那麽囂張,其實都是虛張聲勢……嗚嗚……我下的隻是一般的迷藥,說請這位公子去張家做客了是真的……嗚嗚嗚……我出來時,家裏已經在備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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