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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迷霧正在蛻掉它身上濃厚的外衣,一步步向真相邁進。
張科長對自己的身份很無奈,“應征說的沒錯,我本以為能安心當個局外人,可誰想到還是卷進來。”
南佛寺一把大火之前,隻剩下馮雙節一個在苦苦支撐。
然而張科長本來不屬於南佛寺,是後來被馮雙節帶進來。
這就要從張科長的身世說起。
張科長在進礦之前,原是太行山鋼鐵工廠一名工人,別看他現在老實巴交是個老好人,當年可不簡單。
他在鋼鐵工廠談過一個對象,都已經付了彩禮錢,馬上結婚時女方卻變了卦。
張科長一家七借八借才湊夠一千五百塊錢,可女方說翻臉就翻臉,原因是女方嫌棄張科長他母親是個殘疾人。
要說這種事情,按照那個年代有規定成文的解決辦法,隻要男方沒有什麽問題,女方臨時變卦,女方就要全部退還彩禮。
要是男方有問題,或者男方不願意,那彩禮錢退一半。
既然女方不願意,張科長也沒辦法,他總不能把人家拿麻繩綁住,更不可能把自己老母親趕出去。
前去女方家裏談判,沒想到女方兩個哥哥五大三粗,抓住張科長脖子給丟了出來,並且罵道,以後不要再來,再來就打斷他的腿,彩禮一分錢也不會退。
女方的說辭是,張科長耽擱了他家姑娘一年時間,這錢就當做賠償。
這可把張科長惹惱了。
不過,他沒有衝動的資本,家裏還有老人需要他贍養,更何況這錢沒要回來,家裏人還得替他還債。
還是走正常程序,將情況報告給工廠,希望工廠工會能出麵解決。
因為他是個外地人,本地人不願管他的事情,東拉西扯時間越來越久,也沒談出個所以然。
那天中午,張科長生著悶氣,喝了一瓶白酒去對象家裏要錢,並且去之前拎了一把斧子,要是不給錢,今天都別想活。
俗話說,三個能說的架不住一個胡說的。
張科長一進家門,連話都沒說清楚,一屋人上來就是連續攻擊。
當掏出斧子時,這才嚇到那家人。
撒潑打滾,叫苦連天。
可是兩個哥哥不是吃醋的,再說這是他們家的地盤,張科長一個外地人還能翻了天。
兩個大哥每人掄了一根碗口粗的棍,上來就是一頓打,雙拳難敵四手,張科長完全近不了身。
兩個老人蠻橫不講理,女人更是潑婦的不能潑婦,手打不上張科長,就夠著夠著吐唾沫。
本想著借著酒勁給這家人好看,可不知道什麽時候手裏斧子也被打掉,惡人先告狀,喊來村裏人。
那會兒每個村還有民兵,拎著張科長的凶器被扭送到派出所。
這種經濟糾紛,派出所也見怪不怪,什麽時候都不缺這種事情。
而且,這種事情又不好定性,關了幾天就給放了出來。
可這下好了,那家人去工廠鬧事,要是不處理張科長,他們就要往大領導跟前告,張科長由於行凶被工廠除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