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中睡的不實,肖瑤感覺到了聲音,睜開眼睛。
看到趙文軒站在床旁,盯著她。
他的眼中或許有關心吧,但更多的是一種審視和憤怒。
“你怎麽樣?”
一句關心的話,卻沒有關切的語氣,顯得很硬、很冷。
是的,這符合他們的夫妻關係,隻是聯姻,隻是合同,這一句問候隻是虛偽形式。
“好多了”
“去醫院為什麽不叫醒我?”
“不想打擾你休息。”
趙文軒氣的狠狠咬牙,冷哼一聲,譏諷道:“嗬!看不出來,你這麽客氣呢!”
肖瑤躺在那裏,大約是病的太沉了,她的眼神都很恢黯。
“故意給我上眼藥是吧?要是被我爺奶知道了,你就占理了是吧?你這人……”
趙文軒止住了懟人的話語,算了,算了!鬧心!
“下次必須叫醒我!我是你丈夫!”
扔下這一句,他轉身出去。緊接著樓下便傳來猛烈的摔門聲,趙文軒走了。
肖瑤一陣悲傷的呼吸,胸口起伏。
她闔上眼簾,眼角濕潤,淚珠滾滾。
病人本就敏感脆弱,她能不傷心嗎?
這段時間的矛盾,趙文軒過那些傷人的話,特別是今。
將心比心,他生病的時候,肖瑤是如何床前床後、端飯端水的照顧他。
可是輪到她時,沒有一句溫暖的關心,隻有摔門而去……
周日也不必工作,趙文軒開著車出去兜風一圈。
到江邊吹吹風,透了口悶氣。想一想,哎呀,何必跟她一般見識?
她病著,跟他耍脾氣。算了算了,大人不計人過,他又回家了。
順路去趟私人醫院,請來一位醫生,到家中給肖瑤量體溫,做做監測。
醫生暫時不發燒,傍黑的時候她再來一次,給病人掛一針吊瓶。
趙文軒沒進屋,一直在樓梯口站著,聽著,聽肖瑤不發燒了。他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晚飯時,肖瑤依舊沒有下樓。
保姆熬了粥,端一碗給送到房裏。
臨睡前,趙文軒在客廳轉了兩圈,囑咐保姆:“如果晚上再發燒,你一定要叫醒我!”
完還不放心,又加重了一句:“我是一家之主!就像昨晚上那種情況,你的本職工作是必須第一時間告知我!別聽她的!”
“是的,先生。”
保姆大姐望著趙文軒的背影暗暗嘖舌,心想:女主人很好話,可是這位男主人真是難相處啊!
她來這工作幾了,從第一眼見到男主人,他就從來沒笑過,就像誰欠他錢似的。太太病著,他也沒點溫和模樣,就一直陰沉著臉,看起來冷酷嚇人。
這是保姆的所見,很客觀,很真實。
在這段降的婚姻,順利的婚姻中,趙文軒沒有得到絲毫成長。
他的少爺脾氣依舊任性,依舊以自我為中心,不考慮她人感受。
而肖瑤的脾氣又太好了,從不爭吵,一直寵著他。讓趙文軒習以為常,沒有反思,隻有得寸進尺。
……
當晚上趙文軒豎起耳朵,房門都沒有關,半夜聽著動靜。
不過這一晚很安靜,肖瑤沒再發燒去醫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