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話、反話,都是撒嬌。
肖索霖得逞的笑,“我錯了,我錯了,你先吃點飯,今天保證不再做。”
“真的?”
“千真萬確!”
事實證明,她還是太單純。
半夜的時候,她哼哼:“你說過今天不……"
”親愛的,已經過了午夜,現在不是‘今天’了。"
“你混蛋!”
是的,這個混蛋瘋狂壓榨,早晨、晚上、下午,忙完工作回到家,就把葉倩送到求生求死之間,累的下不來床。
……
今天下午4點多,臥室門開了。
葉倩一看到肖索霖走進來,就把手中的紙抽砸向他,“不許你過來,你別過來。”
肖索霖滿眼笑意,嘴角擒著一個邪魅的弧度,也不說話,脫掉西服外套,解開襯衫腕扣。
他每次都是這個表情,每次都是這個動作,接下來就是提刀“行凶”了。
“不許你過來!今天絕對不許!”
葉倩無數次的抗議,枕頭、睡衣、雜誌、所有能扔的東西都往他身上砸,也沒有阻斷他的腳步。
他來了,他來了,他“磨刀霍霍”的走來了。
葉倩立刻改變戰術,懇求、請求、哀求。
“小叔,你還記得嗎?明天我要去醫院拆石膏,要去複查傷勢。我今晚必須好好休息……”
已經被摁住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她還在爭取一線機會,繼續請求:“小叔,你總不能讓我明天也下不來床,你不能耽誤我去看病……小叔,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給我放一天假行不行?就一天……”
於是,肖小叔還是很“通情達理”的,虎口逃生,放過了葉倩,牽著她的手下樓吃飯……
兩個人的感情有了肌膚之實,就得到了升華,親密無間,如膠似漆。
……
葉倩3天沒下樓了,雖然是關起門來,但是裏麵發生了什麽,也不是秘密。
葉倩是“殘疾人”,手臂不能幹活。而且肖家有好幾個保姆,根本也不需要她做任何勞動。
這三天,房間裏換下來的床單被罩、垃圾桶裏的東西,包括此刻葉倩脖子上的吻痕,都太明顯了。
肖索霖也不知有什麽怪癖,就喜歡葉倩的脖子,被他“啃”的慘不忍睹。
餐桌上還是那幾個人,除了肖爺爺肖奶奶,其他的都是小輩兒。
看見也隻能當沒看見,隻有肖騰龍吐了吐舌頭,對著天花板吐槽一句:“少兒不宜呀!還好我成年了。”
其他人都裝聾作啞,偷著笑而已。
肖奶奶要氣死了,怒瞪著葉倩,指桑罵槐:“幹淨了三天,偏又出來惡心人。賤裏賤氣的,就是不知羞恥……”
葉倩不頂嘴,對於肖奶奶的一次又一次辱罵,她一直忍著。
肖索霖:“媽,聽聽你說的話。”
“我就這麽說,看著不順眼!”
肖家很強勢,肖奶奶的脾氣也很強勢。在這個家裏,她就是“老佛爺”。
清官難斷家務事,兒子能跟滿頭白發的親媽對罵嗎?
肖索霖沉著臉,也帶著火氣的說:“媽,她是你兒媳婦,是我的妻子。你侮辱她?媽,看在母子情分上,適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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