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到了這裏,他就放鬆下來,他的地盤他做主。
初五心裏有些氣悶,這個男人,呸!也就是個沒長大的半大孩子,居然敢命令他一個堂堂錦衣衛。
要是往日有人敢這麽對他話。
早就一巴掌呼死他了。
可是,現在形勢比人強,他已經感覺到這院子裏,現在就他們四個人。
無論是從呼吸聲還是從各方麵都能感覺出來,這個前院兒裏根本沒有埋伏任何人。
所以他現在還隻能聽人家的。
利落的跳下車,掀開車簾,心翼翼的把顧遇抱了出來,李誌林已經給他指路。
進屋子發現這間屋子收拾的非常幹淨。
裏麵的床榻上,幹淨整潔。
上麵鋪著柔軟的錦被。
把自家大人心翼翼的放上去。
顧遇痛苦的呻吟一聲,但是眼睛始終沒有睜開。
陸見安手裏拎著藥包,大夫可是開了十的藥。
“趕緊給你家大人去煮藥吧。這可是你的活,要不然被人下了毒,那就不合算了。”
二話不,把藥包扔到初五的懷裏,初五心裏那個慪氣呀。
可是又知道人家的對。
他當然害怕這些人給大人的藥裏放點什麽東西。
可是他要離開了大人,誰來照顧大人呢?
簡直是進退兩難。
陸見安忽然走上去伸手摸了摸顧遇的額頭,臉色一變,“去拿一壇燒酒來。”
這話是對李誌林的。
李誌林急忙出去。
初五陡然感覺事情不太妙,想上來也摸摸大人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還不趕緊去煎藥想讓你們大人死嗎?”
陸見安一句話扔過來砸的初五渾身發冷。
“我們家大人不好嗎?”
“你家大人現在在發燒,你趕緊去煮藥,煮好了給他喂下去才能把燒退下來。你要是放心,我可以讓我家的下人幫你煮。”
實在沒辦法,顧遇應該是傷口發炎嚴重。
可是他們這裏可沒什麽藥。
剛才他可看到了那傷口要是不死還真是命大。
要知道,古代可沒有什麽抗生素,受了這種刀傷槍傷,雖然也有金創藥治傷的藥,可是中藥成分,慢的很,再了,這也沒什麽消毒的方法,要是不發燒,那才怪了,顧遇要是不死,那還真的是命大。
初五搖搖頭,抱著懷裏的藥包,趕緊出去。
李誌林迎麵過來,把一個主要的砂鍋扔到他懷裏,另外一隻手裏拎著一壇酒,直接進去送到了陸見安麵前。
結果一眼瞅見陸見安已經一把扯開了顧遇的衣服。
現在那讓人觸目驚心的刀傷就呈現在眼前,上麵綁著的繃帶早就被他解開了。
那傷口猙獰的流著鮮血。
訴著一路上馬車對它的折磨。
陸見安回頭看了一眼,伸手把酒壇子來擱在了炕邊。
挽起袖子,手裏拿著自己的絲巾,沒辦法,這也沒有紗布什麽的東西,就算醫館的那位老大夫,用的也隻不過是幹淨的麻布而已,既粗糙,柔軟度又不夠。
這種東西和傷口發生摩擦,要是不出血才怪了。
拿著自己的絲巾,直接蘸了燒酒,就那樣按在了顧遇的傷口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