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到還真不怕臨安府的知府把這件事不了了之。
金會長看了一眼曹老板和諸位的老板,目光緩緩從眾人臉上掃過。
曹老板一昂首,眼睛一瞪。
到了這個時候,自然不能泄氣。
其他老板自然也是想到了這個,自然而然的在曹老板身後形成了,很明顯的兩極分化。
“大人,民冤枉啊!這件事自始至終,民都不知情。何來在下為元凶一。請大人給民一個清白。”
金會長臉上帶著悲哀,跪地對著吳縣令就在那裏磕頭。
這話一出,周圍廳堂的百姓也是愣了。
人家金會長沒有,這曹老板他們又有這,到底誰是誰非,他們也弄不明白了。
吳誌洲也是愣了,沒想到這位金會長做事情居然這麽不要臉。
堂堂行會的會長居然直接跪下來叫冤。
平日裏這位金會長沒少了,請他這個知縣出去飲酒作樂,可是真沒看出來這位這推諉的功夫也是厲害。
“金會長,你也不用在那裏叫冤,我們這裏這麽多人都可以證明當日是你開的行會,而且這個主意也是你拿的,最後拍板之後,派出人去禍害方家村的人也是你的人。
一個人,兩個人算是冤枉你,可是我們這麽多人有必要冤枉你嗎?”
曹老板當然這會兒不幹了,如果這會兒不把金老板咬死了,把金會長弄下來,那麽後麵有的他們受。
不用多金會長,隻要下一條令,今年的繭市就沒有他們的份。
到時候就不光僅僅是養蠶上虧本,恐怕今年的生絲也要虧大了。
金會長痛心疾首的看著曹老板,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曹老板,我真是沒有想到我們這麽多年的交情,你居然聯合其他人想要謀害我,不就是你想要做這行會的會長嗎?
可是這鳳山縣的行會是為整個鳳山縣絲坊造福的,是為了大家不是為了某一個人謀私利的。前幾你請我去會仙樓吃飯,商量這件事,在下拒絕了,沒想到你居然聯合眾人想出了這樣的法子,逼我下台。
曹老板,行會是為了整個鳳山縣大家的利益,不是為了你,也不能為了某一個人。
就算是在下被大人定了罪,這行會也絕對不能落入你們的手中。”
金會長早就已經想過千萬種罰的,這是最好的借口,最好的理由。
還能把自己身上的事情推得一幹二淨,畢竟當初做這件事是自己的手下做的,金老板就怕有後患,自然讓這些人做事的時候,首尾都做的很幹淨。
現在沒有人能拿出證據來。
光憑曹老板的一麵之詞,和諸位老板的一麵之詞,就想把他拉下台,那簡直是妄想。
喊冤枉誰不會呀?
曹老板氣急,沒想到這個金會長居然顛倒黑白,用到了他身上。
以前他們行會沒少做這些事情。但是矛頭一直是隻向著外人,一些的絲坊或者是絲商,想要在他們去鳳山縣立足,自然要過了他們這一關。
可是現在這一招兒用到了自己人身上,也是有些氣急敗壞。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