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縣太爺也得到了聖上的嘉獎,政績突出,在大計考核中優異,並且直接任命他從六品的上縣知縣。
當然看起來都是知縣。
可是知縣也分三六九等。
一般縣分上(糧十萬石以下者)、中(六萬以下者)、下(三萬以下者)三等。上縣知縣為從六品,中縣知縣為正七品,下縣知縣為從七品。
這位孫知縣也算是連升三級。
一下子就從一個九品芝麻官,到了從六品的官員。
這可謂是一步青雲啊。
當然也堅定了縣老爺對於陸見安以後的大力扶持。
這位孫知縣在任期間,可算是對於陸見安不遺餘力的支持,才成就了後來鳳山縣的絲綢行業的鼎盛發展。
到了新帝登基的時候,鳳山縣已經發展成為取代江南的絲綢行業的龍頭老大。
並且引領著十國的絲綢行業發展。
這都是後話。
繭市開市了。
鳳山縣的行會也要燒頭一炷香。
今年的繭市開市,程家,王家,張家都到了。
畢竟春裏的繭市是一年裏生絲最好的時節,經過一冬的消耗,各家絲綢莊得生絲基本上算是消耗殆盡,這個時候正是各家填補貨源的最好時機,所以家家戶戶的絲商老板都會出動。
每年的生絲行會都會請重要的幾位大絲商老板燒頭一炷香,也是以示尊重。
這可是很難得的殊榮。
代表了麵子。
當然這裏麵可沒有陸家什麽事。
因為陸家明擺著今年要被程家擠下來了,人們慣會捧高踩低,這個時候誰還會記得陸淩陸家。
金滿銀當然也是為了報複陸淩,誰讓陸淩這幾次來都是直接去了方家村,連鳳山縣都沒有進。
他還特意請了陸見安,就是沒給陸淩下帖子,白了,這就是要陸淩記恨陸見安,是陸見安搶了陸淩的風頭。
陸見安就在行會裏,位置還很顯眼,畢竟身上有聖旨的陸家,行會也不敢做出什麽有損陸見安體麵的事情,難不成不把皇上放在眼裏?
於是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程家,王家,張家看到了一個十四歲的少年就站在金滿銀的身邊,雖然是金滿銀的身邊,開始很明顯這個位置是金滿銀讓出來的位置,本來應該是金滿銀的位子。
一個會長的位子讓給了一個年輕後生。
三家的老板可都覺得不舒服了。
這樣的年輕後生一般在他們這樣的人家也不過是學徒,怎麽就能到行會裏來?
這不是丟人現眼。
不由得冷哼,“金會長,這是何意?難不成不把我們這些絲商看在眼裏,讓一個後生晚輩出來惡心我們?”
目光犀利的盯著金滿銀,人家根本就不去搭理陸見安,白了陸見安還沒有那個資格和他們話。
金滿銀急忙拱手,“哪裏敢如此,程老板誤會了,這位公子,可是我們鳳山縣的能人,就是陸老板拿出了豆腐渣養蠶的手段,解救了周邊數萬的百姓的桑災,才讓我們鳳山縣今年的繭節得以順利的舉辦,陸老板可謂是後生可畏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