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見安笑道,“既然程老板這麽,而且話裏話外都是指向路某得豆腐渣養蠶,那麽大家今就掰扯掰扯,免得大家糊裏糊塗的,我陸某也不想擔著一個這樣的名聲。
再了,蠶神娘娘的弟子要是被人詬病,我怕對不起我師傅,怪我給她老人家丟臉,那麽程老板,既然您言之鑿鑿的有鼻子有眼,那麽就把證據拿出來,讓大家看一眼,到底怎麽一回事,讓諸位老板評一下,免得有失公允。”
陸見安心裏偷笑,這位程老板還真的是個冤大頭。
她正愁金會長不出麵來事,還找不到由頭收拾金會長,這位程老板是給她遞刀子啊。
程老板一看,立刻對著金滿銀到,“金會長,你就別給他藏著掖著了,這樣的人你還講情分,這不是善心,這可是縱容壞人繼續作惡。禍害的可是老百姓,我聽連聖上也被蒙蔽,還給這種人發下旨意嘉獎,這不是助長了歪風邪氣,以後大家有樣學樣,百姓還怎麽討生活。”
旁邊的王老板一看,此王老板非彼王老板,這位王老板是鳳山縣行會的王老板,可是親眼見過雷陣的那位王老板,和人家大絲商王老板不是一個階層。
可是王老板自然清楚陸見安的手段。
這樣的人可得罪不起。
平日裏他還沒有機會扒上陸見安,要知道劉老板的閨女可是嫁給了他們家的兒子,起來兩家是姻親。
劉老板私下裏偷偷來找過他,他這才知道陸見安那邊還有大動作,人家正在研究織機,一準這是要在絲綢上麵搞事情的。
他們一輩子沒有那個機會和絲綢扯上關係,不就因為絲綢的織工他們拿不到,織工都被這些大絲商死死的握在手裏,手裏的絲綢秘方更是絕對不可能外傳的。
可是陸見安居然在籌謀,沒有秘方,沒有織工,陸見安敢這麽做?
於是乎,劉老板到方家村開絲坊似乎一下子就合理了,別劉老板心熱,王老板都恨不得立馬抱上陸見安的大腿,放著這樣的大腿不抱,那不是腦子有坑啊。
於是乎,這一瞬間,王老板跳出來了,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這個時候不表現出他和陸見安是一個陣營的,什麽時候能有這種然的機會啊。
王老板跳出來了。
“程老板,此話差矣,您的這些我們鳳山縣老老少少這麽多絲坊,難不成都是死人?又不是金會長一家用豆腐渣養蠶,這裏大大得絲坊老板哪一個不是用豆腐渣養蠶啊。
不客氣的一聲,我們王家也是用豆腐渣養蠶,那些幹繭現在就在繅絲室裏用著,到現在為止,我家的一個繅絲師傅也沒有出來回稟幹繭有問題,生絲有問題,您這個話從何而來?莫不是被人欺騙了吧?”
一看到王老板跳出來,其他和他關係很近的幾家絲坊老板也跳出來。
紛紛給陸見安開脫。
“是啊,陸見安為人正直,處事公允,不計前嫌的為大家解決了問題,我們各家都用陸師傅的法子,現在為止都是好好的啊。不知道程老板的是哪一家?可有證據?”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