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江王搖搖頭,麵色凝重,神情裏透著不悅,“這話休要再提,雪兒的性情雖然我摸我的不準,可是看他做事的方式就能看出來她是個重情重義的。
我們父女兩個感情不深,這是事實,自我也沒有養過她一日,沒有抱過她一下。現在上來就要她對我當做骨肉至親,這怎麽可能?
你千萬不要想歪了。你要是敢對徐氏動手恐怕雪兒自此要和我們王府一刀兩斷。這孩子性子我還是能看出來一點,起碼是個剛烈有主見的。
你別以為徐氏死了,所有的事情就能結束。看雪兒的樣子恐怕不是那麽容易就結束的一個人。
我不想多生枝節。現在咱們主要的精力還是要放到大事上麵。
最多不出半年,雪兒的身份就可以大昭下。
我的身子骨已經完全要好了,既然如此我們父女之間有的是時間可以共享倫,這輩子我心心念念盼了那些年,都以為隻會是一場夢,可是現在這場夢終於變成了現實。我自己又有時間可以去陪著雪兒。
那麽多花些時間讓她慢慢打開心扉,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魏春不語,按照他的本意,隻要把徐氏和陸家的那些人全都滅了,絕了郡主後麵的心思,自然郡主會把這些感情移到王爺的身上。
可是現在看來這件事還不能做,起碼王爺不同意人家想要慢慢培養父女感情。
魏春隻好不話了。
屋裏的顧遇卻開口了。
兩個凝神聽去。
“好,既然陸姐想要一個五年之諾,在下也敢在此保證,五年之後,顧某必親自上門求娶姐。陸姐不必擔心,陸姐的眼光,心胸和能力作為,如果隻困在後院做一個主母,那是屈了姐的才。
顧某還沒有那麽眼光短淺。
顧某要的是和我一起可以並肩前行的伴侶,不是一個隻會唯唯諾諾侍奉夫君的夫人,即使姐嫁給了顧某,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顧某絕對不會拘泥了姐。”
這番話立刻聽著臨江王連連點頭,滿意的撚了撚胡須。
這話好,看來自己這個女兒還真遇對了人,這個顧大人能出這番話已經算是心胸開闊的男子。
自己女兒已經夠驚世駭俗,沒想到這位顧大人居然還能不以為然答應的爽快。
這樣一看倒真是郎才女貌。
王爺心中不由得大喜。
什麽五年之約?
想必這五年之約是因為女兒感覺五皇子想要登基稱帝,恐怕沒有五年的時間,根本不可能有一點兒念想。
可是誰能想到隻有他心裏清楚,當今聖上聖體已經欠安。
不止他身邊有皇上的眼線,就是皇上的身邊也有自己的眼線,誰不是知己比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他的身子打磨熬不住了,可是皇上的身子也沒好到哪裏去。
用眼線報來的信兒來,這位皇帝陛下恐怕最多也就能熬到明年開春兒。
如果不是這樣,這位皇帝陛下怎麽會對自己現在如此上心,不就是怕他死了,自己還活著,恐怕會對他的兒子們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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